2024年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每当写日记日期常常把十二月写成一月。每次,当我悠忽一惊而摇着头涂改时,我的心不由得一阵阵地悸动起来。
在华亭实验小学的五年级孙子嚷着过年,我才常常叹息的,因为经济状况所及,心里产生一个“怕”字,儿子们都在外边过年,农村里剩下老人和小孩,物价又高,又怕生病,农村每个老人手里捏着一把汗:孙子顽皮,老人操心;孙子学习有问题,学校老师找老人解决。
孙子的班主任布置了作文,题目是《我的2025年》,孙子拿着五年级同步作文翻看着,没有合适的篇目当例文。我把自己写的作文《我的1964年》
拿给他看,那些文字,孙子看了觉得很土,大家围在土炕上,点着煤油灯吃油饼。一家三代人挤在土炕上,令人发笑吐舌。普通的故事,在幼童眼里遥不可及。翻开《论语》时,孙子觉得文章看不懂,看到墙上写的“自学改变命运,学习成就未来”时,为什么人要“自学”,不自学,又会怎样。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时间乃百代过客”,每一天,每一小时,自然如流水。
今天,在21世纪20年代里,面对习以为常的时光岁月,翻翻日历,一天又一天匆匆走过,白发在老人头上又增加一些,脸上的皱纹深了。
时不待我,来日方长!
岁月飘逝,大河东去。旭日,还会升起。
那么就让我们六零后背上行囊继续上路-----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