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字义之传统
中国学文化册传统文化篇
安 文
近日,央视“百家讲坛”主讲学者、新中国70周年百名湖湘人物、厦门大学某名嘴教授的专著——《XXX中华史》遭下架,其靠剽窃常州吕思勉教授《白话本国史》在央视“百家讲坛”讲“白话三国”起家,至今讳莫如深,而现在贩卖的则是中华文明历史虚无论;无独有偶,此前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研究生院考古系教授、夏商周考古研究室主任兼二里头工作队队长许宏新书《最早的帝国——二里岗文明冲击波》被封版,都与从官方、学术界到民间暗流涌动,遍布中国各角落的所谓“中华文明西来说”有关。中华文明西来说认为,中华文明没有5000年历史,没有古苏美尔、古巴比伦、古埃及、古印度、古希腊时间长,从商朝开始只有3600年,甚至说是从秦汉时期开始的。因为中华文明时间短,所以早期的起源发明都不是中国原生的,中国的工具、器物、驯化物种、科技、文化都是从域外古两河流域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印度文明、古希腊文明、古罗马文明传入的,近代是西方获得的。这种中华文明历史虚无论,被中国很多学者和大V奉为圭臬大肆宣扬,也被很多时髦青年奉若神明。他们说:“人类文明诞生之地是苏美尔。在基督教的圣经《旧约全书》中说到的希纳国,指的就是这里。”
中国文明起源时间,被他们钦定为距今3600年:“美索不达米平原上出现文明的时间大约是公元前3500年,其他地区的文明出现的时稍晚。埃及文明大约起源于公元前3000年;印度河流域的文明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出现;在中国的黄河流域,大约公元前1500年出现了文明;在美洲,到了公元前500年,文明也出现了。”
本人才疏学浅,却从不无事生非、无病呻吟、无的放矢,面临学术界对甚嚣尘上的中华文明历史虚无论集体失语,任其无时不刻毒害青少年的局面,不得不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借龙博发出草根微弱的正名之声,希望唤起博友们的响应。下面言归正传。
传统文化字义,“传”指传承,“统”指正统,“文”指人文,“化”指教化。
一、传承
华夏民族文化传承,一开始就是万世一系传承下来的,这种独一无二的传承方式和其他民族完全不同。这个传承,是从伏羲开始的,他是最早的上古圣王。圣王是天下文化的创制者,也是一代代往下传的传承者。《说文解字》:聖,通也。就是耳听口授之人,口耳相传以为“王”。“王”就是天、地、人三界贯通之人。子曰:一贯三为王。董仲舒说:古之造文者,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三者,天、地、人也,而参通之者王也。华夏民族,就像一个大家庭,圣王如同这个大家庭的家长,把国之神器传给下一代圣王,并一代代下传。这种早期传承体系有两个重要的特征,一是圣王一体,二是血统与文化一体。如有人非以圣而王天下,那就会被推翻,因为德不配位,没资格继续给这个大家庭做家长,如夏桀、商纣、周幽王等,下场皆是如此。
周朝后期,礼崩乐坏,“圣王一体”传承体系逐渐走向崩溃。天下无道,圣人虽无天下,却纷纷挺身而出代天弘道。圣与王的分离,结束了春秋战国五百多年来政治上的长期战乱和文化上的长期纷争,进入了“王非圣亦可王,圣非王也可成圣”的历史时期。王以圣立教而统天下,圣以王为制而布其德,建立了“内圣外王”的思想核心,形成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特有的“传承不泥古,创新不离宗”的传承方式,并让华夏文化的传承既有兼容性和多样性,又始终保持了稳定性和统一性。
二、正统
正统是血统+道统。正统必须是华夏血统与华夏文化的一体化,二者缺一不可。有人认为“华夏”是文化而非血统概念,宣称只要认同华夏文化就是中国人。这观点,有的属于缺乏最基本的常识和思考,有的则非蠢即坏、包藏祸心,一个家庭(家族)都讲究血统的纯洁性,更何况是一个民族。日本人、朝鲜人、越南人,甚至美洲、非洲人中有些人也认同华夏文化,但他们是中国人吗?显然不是。同样,那些已经完全西化的数典忘祖的人,如白宫顾问余茂春等汉奸公知,虽有华夏血统,但却已成了失去道统传承的“香蕉人”,有的非但不认同华夏文化,甚至还处心积虑搞去中国化,企图亡我华夏,这样的人还算中国人吗?显然也不能算。
所以,孔子说: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唐太宗李世民说:中国百姓实乃天下之根本,四夷之人如同枝叶,扰其根本以厚枝,而求久安,未之有也。戎狄人面兽心,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魏征说:夷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强必寇盗,弱而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韩愈说:天道乱而日月星辰不得其行,地道乱而草木山川不得其平,人道乱而夷狄禽兽不得其情。天者,日月星辰之主也;地者,草木山川之主也;人者,夷狄禽兽之主也。李白说:胡无人,汉道昌。程颐:礼一失则为夷狄,再失则为不兽。圣人恐人之入夷狄也,故《春秋》之法极谨严,所以谨严者,华夷之辨尤切切也。苏东坡说:夷狄不可以中国之治治之也,譬如禽兽然。辛弃疾说:古今有常理,以夷狄之腥秽不可久安于华夏。刘伯温说:夫华夷峻防,一王大法,胡主中国,几变於夷,圣经明义,千载或湮焉。王夫之说:谓夷狄知有母而不知谁为其父,虽得天下,立法治民与禽兽同。
他们这些观点,都是从华夏民族几千年的历史血泪中总结得出的。从人类历史上看,一个没有民族主义(民族主义绝非民粹主义,也非种族主义)的民族终将是会消亡的民族,一个不讲民族主义的国家也将会是一盘散沙,甚至会发生长久的混乱。因此,我们讲正统既要讲血统,又要讲道统,还要讲民族主义。
《文子·道原篇》:古者,三皇得道之统,立於中央,神与化游,以抚四方,天下无所归其功;五帝则天法地,有言有令,而天下太平,君臣相让其功。因此,道统的判别标准就是看文化是否以天地为锚,是否则天法地,而华夏文化自始至终都是锚定天地的。《庄子·外篇》: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是故至人无为,大圣不作,观于天地之谓也。我们的文化和道统也是这样来的。血统需要道统的贯穿,道统需要血统的繁衍,才能构筑起华夏民族的整体性。
近代以来,西方敌对势力一直用历史虚无主义、文化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三把利刃,长期对我们进行渗透洗脑,企图肢解中华的历史、文化和民族血统,导致了华夏民族血统和道统的全面破防,形成许多白左式错误思想和逆向民族主义思潮,甚至产生了要废中医、废汉字、废中华文化的无知谬论。所以,讲正统,必须要讲华夷之辨,必须反对西方双标普世价值;守正统,既是血统之防,也是文化之防,两者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