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似春光:重阳赏菊
毗陵诗社 安文
毗陵诗刊 2020(003)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毛主席《采桑子·重阳》中的黄花即是菊花。在历代文人画家笔下,菊花或娇艳,或雅致,或冷峻野逸,或笔力雄健,或气势磅礴,或清高正气。
人淡如菊,象征君子情怀,隐逸情结。菊的幽静雅、高风亮节、品质洁净是文人最爱品质,深受文人赞赏。爱国诗人屈原以“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狄菊之落英” 名句歌之;不慕荣利的晋代诗人陶渊明赞道;“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以贞秀枝,卓为霜下杰”。
菊花入画则稍晚,大略始于五代,徐熙、黄筌都画过菊。唐宋有黄荃、赵昌、徐熙、滕昌佑、邱庆余、黄居宝诸名家,明常州人恽南田创造性发挥了“没骨”写生,徐文长擅长大写意画菊,冷峻、疏朗、野逸之气达到极致。清石涛、八大山人更擅用笔墨,不施脂粉,以墨勾勒,或点染有清高神韵之气。近代赵之谦、任伯年、吴昌硕创作了许多笔力雄健、气势磅礴的佳作,使菊花傲霜凌秋之气,超群绝伦,凌众之先。现代画家白石、半丁、天寿、苦禅等也创作了很多菊品,成为后学范本。
常州人爱菊,更有重阳赏菊习俗,蕴含历经寒冬炎夏、春华秋实岁月锻磨后,迎接皑皑白雪梅开二度的那份淡定坦然和怡然自得的心境。是啊,抗了新冠疫情,顶了特离普嘴炮,明天更美好,有什么放不下?抛开一切,重阳赏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