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前苏公知忏悔

安  文

密谋刺杀斯大林的苏联英雄，晚年回忆，值得中国人警醒

亚历山大·季诺维耶夫，伊尔-2强击机飞行员，在苏联卫国战争参加过31次空战，先后两次负伤，获苏联红星勋章，标准的苏联卫国战争英雄。季诺维耶夫还是著名的哲学家，逻辑社会学创始人，以及著名的作家，在国际上享有极高声誉。然而，鲜为人知的是，能文能武的季诺维耶夫，身世极具戏剧性，晚年留下一段段回忆，更值得我们警醒。

反斯反苏的苏联英雄

早在青少年，季诺维耶夫就开始仇恨斯大林，甚至还成为“暗杀斯大林小组”的一员，晚年回忆录揭露了这件尘封往事：在苏联肃反运动时，“我参加的恐怖主义小组，不管有多荒诞，它都是实际上存在的。如果被挖出来，我早被枪决了。”1939年，在莫斯科文史哲学院上学时，由于反斯反苏言论，季诺维耶夫被开除。二战结束后，季诺维耶夫进入莫斯科大学学习并留校任教，步入人生又一高峰，成为逻辑系主任等，但他的反苏思想却没改变。

1976年，他的反苏小说《黑魅魅的高空》在西方出版，引起苏联强烈不满，最终被免除公公职、开除党籍。两年后，季诺维耶夫离开苏联，在德国慕尼黑长居20年。苏联解体之前，季诺维耶夫共写了30本书，全部都是反苏书籍，反苏反斯思想根深蒂固。

然而，苏联解体后，残酷的现状，让季诺维耶夫的思想出现180°的转变，对曾经的所作所为悔恨不已！

悔恨不已的苏联英雄

季诺维耶夫期待，苏联解体后，国家将会变好。然而事实怎样，我们都知道，而目睹这一切的季诺维耶夫，此时悔恨不已，从曾经的反斯大林，乃至要暗杀斯大林，变成了极度崇拜斯大林！

1999年，回到俄罗斯、目睹现实的季诺维耶夫心痛不已，感到西方世界正在当着他的面强暴他的祖国母亲，此时他为曾经的言论悔恨不已：“假如我知道这一切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就永远不会去写这些（反苏的）书。”（下图，苏联解体街头到处皆有“冻死骨”）

再度回顾前苏时代，季诺维耶夫一改往日反苏观点，开始认可苏联：认为前苏的制度充满活力，并有不断发展、完善的可能性，高度赞扬前苏时代，“一个处在极端困难下的国家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事情（让一个穷国成为世界性强国）。这仍然是俄罗斯历史上最伟大的时代，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现象之一。”

与此同时，对斯大林，他开始理解，极度推崇，认为他有杰出的人格。比如斯大林发动的肃反问题，“我根本就不接受肃反这一被索尔仁尼琴清晰描述并从意识形态角度加以歪曲了的苏联历史概念”，因为一方面规模没有“达到揭露者夸张的程度”，一方面的确存在尖锐社会斗争，比如他自己就参加过“暗杀斯大林小组”，最终他认为“如果战前军队中没有进行肃反运动，我们就会输掉这场战争。”

关于本文话题，有三点值得我们警醒：

首先，与季诺维耶夫一样，曾经反苏的苏联文人墨客，在苏联解体后，很多都追悔莫及，如拒绝诺奖的索尔仁尼琴，《新世界》主编扎雷金、女诗人尤利娅·德鲁宁娜、作家康德拉季耶夫、作家雷巴科夫等，其中部分在目睹解体后的惨状而后悔自杀。

其次，人也许往往就是这样，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季诺维耶夫的“后悔书”，后悔写的那些反苏书籍，除了给前苏增加一些悲壮之外，毫无用处，因为再也回不去了！但对我们而言，却具有强烈的警示作用，不能不珍惜当下，而等到失去再去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