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读书之《商君书》三十一 《三代不同礼而王》

戏说读书之《商君书》三十一

《三代不同礼而王》

安  文

秦国反对商鞅变法的守旧派甘龙主张“圣人不易民而教，知者不变法而治”。理由是“因民而教者，不劳而功成；据法而治者，吏习而民安。”即依据民风民俗而施行教化，不费力就能成功；沿袭成法而治理国家，官吏习惯而百姓安定。又恐吓秦孝公：变法的后果是 “今若变法，不循秦国之故，更礼以教民，臣恐天下之议君，愿孰察之。”即变法可能导致天下人背后非议君王，希望秦孝公阻止变法，维护声誉。

商鞅听后针锋相对说:“子之所言，世俗之言也。夫常人安于故习，学者溺于所闻。此两者，所以居官而守法，非所与论于法之外也。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

商鞅同时对秦孝公说了一段著名论断：“臣闻之‘疑行无成，疑事无功’，君亟定变法之虑，殆无顾天下之议之也。”力劝秦孝公坚定变法决心，不要顾虑天下人的非议。

事实上，秦孝公最终冒天下之大不韪，站在商鞅一边，与天下人为敌，终于推动变法有力执行下去。君臣若有一人稍微迟疑，恐怕变法片刻就会付之东流，王安石变法就是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