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老师,人称谢老。能够在大上海的教育界、文艺圈和医疗界有此尊称者,也不——多见!
谢老与钱文忠、余秋雨、曹可凡哥们相称,做自己的画册咋不请他们作序?却赶往上海郊外的常州,让他三十多年前的学生写开场白?不对头寸动静大,难得——有见!
哪是哪哈?
“他们只能是捧场,你是玩影像哲学”!不傍大腕,随“缘”见真意,此乃别有——洞见!
镜头闪回历史的那一头——师生两位······彩色照片是要赶到上海来冲印的。这一并不遥远的历史,留下了“沪常之间并不遥远的距离中,也有先进与落后”的硬见。
穿越“光明”路上的光影,投射、折射、放射在谢老的镜头中——若有所见······
阿联酋的极尽奢华,孟加拉的贫穷见底。富得冒油的人啊!那眼神为何稍显枯涩、飘忽不安?莫非,富有并不包揽幸福;给予一粒糖果,就能让孟加拉的名模欣然演绎;他们的棚户破旧,饮水浑浊,与他们纯粹的快乐神情恰如天壤之别,又融汇一体。
这是天壤一方的迪拜世界最高楼,另一边“画框”里是孟加拉的原始部落茅草屋。水泥森林豪宅里边的富翁显贵,躺平就能无限消费,却又为何无精打采度日如年?
另一方天壤的孟加拉,是世界上最穷的八个国家之一。但这里人们内心的喜悦和幸福,在谢老的镜头中灿然绽放——没有人为的风景区,但到处是神秘诱人的灵魂境界。
谢老用镜头撷取的孟加拉人的眼神,充满清澈神韵,闪耀神明灵光。仿佛周遭的景象,在那眼睛球面上浓缩成一个全新的世界,甚或是我们常常讲的世外桃源,天界神境。
当谢老的脚步,从奢华旅游王国走到没有一点点旅游开发的原始生态境地,恍如隔世, “一条光明路” 豁然迎见。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在此无关摄影······就在安平谢老刚刚离开孟加拉国,我国外交部发表了“多位华人在孟加拉国被扣留”的消息。安平刚刚平安离开,应该是一种绝处逢生。
安平谢老在人类生存两个极端空间的穿越,对富有与贫穷的感知,有一种顿悟!是一种解惑!
对于当前世界面临的战争与和平,可以用印度诗人泰戈尔的一句诗来见解——
“我们把世界看错,反说他欺骗了我们”。
泰戈尔就是孟加拉人。不对,他不是印度人么?是这样,孟加拉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从印度分出来独立的国家。
“解读”乎?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