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的最后十八年在上海,加上之前在上海的生活经历,自诩无论在上海方言或对城市的熟悉上,已经溶入一这座城市。这次有事到上海停留了36个小时,却被人两次指为外地人。
下飞机已过零点,浦东机场巳没地铁了。想坐值机大巴,正好有个“黑车”司机动员我们拼车去市里。“每人100块洋佃送侬到屋里门口。”于是成交。在凑人数的那几分钟里,我分别用上海话与普通话,自由切换着与司机及其他乘客交流。开车了,司机突然对我说:“侬勿是上海宁。”“为啥?”“侬上海闲话讲勒蛮好,普通话讲勒更加好……”
额的个神啊,这该不是大数据的作用吧?
午餐时间,在四川北路的四新点心店,看到“老爷叔”、“老阿姨”多,就去“轧闹猛”。点了6个鲜肉汤团。对面的“老爷叔”,一面用餐巾纸擦着嘴边的残留物,一边问我:“侬啊俚宁?”“你猜。”“山东宁!”“为啥?”“一顿吃6只汤团,勿是山东宁,还有啊俚宁?!”
望着他平静的面孔,“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