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封闭的包厢里,羊皮灯罩透着朦胧灯光。对面姑娘的双眸直逼,像团火。当听她告诉我是故意和我撞的时,我暗暗摇了摇头,测试下自己耳朵没问题,质问:“到我家门口,等着让我撞?”讲真,那一刻,我开始担心这女子的大脑是否被我撞得零部件损坏了。
“没错。”
“为什么?”
“阿娟(前女友)是我阿姨家的表姐。你和她分手后,阿姨就和我妈商量促使我们俩谈朋友,我当时压根就没同意。”
“啊?后来呢”这女子的天书令我十分惊讶。
补充交代:阿娟广西女孩,曾和我同甘共苦6年。2017年谈婚论时,因为我拿不出18万元彩礼,被准丈母娘硬生生逼迫分了手。三年来,我尝尽失恋的折磨和孤苦,把所有心思用在了学习和工作中。去年的我,年薪和业务提成达到220万元。那18万彩礼曾对我和我父母来说是天文数字,现在,让我每月拿出18万都不是问题,可,今年疫情期间,我在常州遇到了心仪的女友。
一想到阿娟的母亲那副嫌贫爱富的嘴脸,以及在大年三十被她赶出那个小村庄回到家时的落魄,我不由冲着面前的女子痛苦又幸灾乐祸地冷笑一声。
本来,想告诉眼前的女子,我已有了女友,你就不要再瞎豁豁名花有主的优秀男青年了。可又忍不住想知道这样一位漂亮有涵养的女子,到底为什么故意让我这个书呆子往身上撞?!
我以一种胜利的心理端了端身子,又移到沙发左侧,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为女子添了添茶,以略带不屑的眼神示意她说说原委。
女子欠了欠身,把裙子从屁股下拉了拉,然后双手捧着茶杯,一副准备向我倾倒苦水的架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