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公知砸锅党的前世
如果把在西方跟着政客辱骂祖国“黄脸婆”的华人叫甩锅党,那么国内方方等天天喷中国这不好那不行者,可谓公知砸锅党。有的常州人切勿对号入座不舒服,就与甩锅党的关联性和影响力而论,常州想砸锅的不少,但称得上公知的似乎没有,顶多算个蹭锅党。不过,既然想蹭锅,自然得知道公知砸锅党的前世今生,这就要从中国公知砸锅党的开篇故事,从一部叫做《河殇》的纪录片说起,这是中国“公知砸锅文化”的根。
这部“先有文稿,后配画面”的6集“纪录片”,批判了“长城”、“龙”、“中国女排”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中国的黄河文明,比不上西方的海洋文明,永远孕育不出科学、民主和进步:
单靠这片黄土和这条黄河,已经养育不起日益膨胀的人口,已经孕育不了新的文化,它不再有过去的营养和精力;
只有当蔚蓝色的海风终于化为雨水,重新滋润这片干旱的黄土地时,这些只有在春节喜庆日子里才迸发出来的令人惊异的活力,才有可能让巨大的黄土高原重新获得生机。。。
今天的95后和00后的童年里,基本上没有贫穷和落后的记忆,更熟悉的大背景是“大国崛起”。所以新一代人很难想象,70和80年代,中国人全方位地落后于西方,既缺乏资本积累,又没有一流人才,而技术上的差距,更不是一朝一夕能赶上。没钱、没人、没技术,谈何发展?
这种绝望,深刻印到那一代知识分子的骨髓里,是他们人生的母本。他们需要一个理论来解释、或者说缓解这种绝望。为什么西方有高楼大厦,我们没有;为什么西方生活条件那么好,我们没有;为什么西方造飞机汽车,我们不行。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们从文化上,从根儿上,就比不过西方。我们的黄河,从一开始就没长好,怎么可能比得过密西西比河?
《河殇》的出现,在当时中国引起了极大震动。他所提出的从根源上进行彻底的自我否定的方法,似乎是万能的,足以解释一切——我们的贫穷、落后,以及国家方方面面的问题。当时文人中间,原本就流行着“伤痕文学”,反思中国社会的各种问题,其中有积极的评判,也不乏许多丑化。今天的《方方日记》,仍然带着明显的“伤痕文学”的影子。而《河殇》的出现,将自我否定带到了一个全新的理论高度。绝望的知识分子们发现,带给他们痛苦的现实问题,在这理论里好像都有了解释。
当一个人自我否定到足够程度之后,他反就释然了——既然做什么都不会变好,那不如就跪下吧。从此,这种自我否定的程度,就叫“殇值”,河殇的“殇”。殇值越高,则破罐破摔自我否定的程度越高,而其中表达能力高、有一定表现能力的人,就脱颖而出,成为“公知”。
这就是中国公知砸锅党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