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明前,糊里糊涂诹了几句诗,不知所云。大概也是近来思想的缩影。
杂诗
已离徒酒拼穷醉,只在清茶更醒时。
五柳清闲非所适,陶朱三徙又难期。
希声遍听堪寥落,大象孜求且有遗。
化外今传烟细水,心花先放作春枝。
人已不再年轻,该有所得,也似常人一样得到过,以前很多的梦想,继续下去,每一步又甚艰难。过去穷醉也未必不好,假装清醒反而难受。但是,人一旦到了某个时间点,往往就不愿意穷醉下去,要强装清醒。更年期综合紊乱症吧。
二
清明祭扫,农村里,进行得还算顺利。
土坟上依旧烧纸,公墓里献花。能烧纸的地方还是要烧,哪天不能烧了就不烧了,反正自己不愿意做这个改革者。
寄托哀思,表达最诚挚的悼念,当然希望用最合适的礼仪。这是内心深处一份深沉的尊重。
对于逝去的亲人,特别又有深厚尘世感情渊源的,久久不能释怀。
三
儒释道,合者即用。也不迷恋什么学说,一条道走到黑。
每一种思想,都有闪光的地方。
就好比自己深受教育的马列哲学,也是如此。好在她们,都还算是治人心绪的良方。
克己复礼,尽人本份,不逾轨越矩,正道而行,齐庄中正,也没什么不好的。
缘起性空,是是而非,善待目前,也能化解好多不释怀。特别对于故去的亲人,也算一份心灵上的解脱。
无为而为,不矫揉造作,顺应规律,把自己弄得质朴一点,把自己放到一个合理的生活学习轨道上,也算是平添了不少收获。
客观唯物,主次分明,很多事就变得简单了。心明了,事简了,轻松很多。
这些思想,大概就是一个在我们这个文明下普通人的既能奋争又懂妥协的概况。
四
所以,对待疫情,灾难,也常有这样的思想。
谁也不会把责任一直高高的举在头上,麻痹大意也好,早期的失职也好,固然有人因此而终,我也认为大多数的因素在于是这个世界本来的规律。对于未知的世界,谁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先见之明,然后实施极为严苛的管制。那样的社会,貌似可以让这次疫情中故去的人少一点,但是又怎会是一个盛世下自由的世界。
好在,大多数人,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后,采取了正确的选择,做了正确的事情,减少了过多的损失。
这个社会能如此快的发展,大概也是得益于这样的模式。不可否认的,有一些无辜的人,但是更多的人也是在奉献着的,在起着螺丝钉作用的。躺着能享福的人,毕竟少吧。好在,现在的情况,更多的在向着更加均衡的方向发展,这是社会进步的结果。穷困潦倒的社会,想做也做不到。
五
对小孩的教育,甚为迷茫。
迷茫在于,既不想学别人,把她们当个宝,追求成绩、技艺。
又在于,我知道她们更不可能成为我,儒释道的瞎扯。
她们将来也会面对生活的磨练,怎么能让她们快乐的,自由的成长?
基本的技能得有,无论哪个社会,都还得有。心性的历练,可能各自不尽相同,不经历风雨,要顿悟一下,似乎也不太可能,过多的说教,其实也无济于事。
重在两个字:要好。
有一颗优秀的审美之心,不懒惰,也许也差不到哪去。
六
疫情之下,好多人的事业也受影响。
那些过去兴致勃勃一起干大事的人,也都去弄口罩了。
不为喧嚣动,是自己给自己的警告。
父亲六十三,去年刚退休,按捺不住闲适的心,去了外乡一个更加不正规的单位上班去了。对他的安全、身体稍有顾虑,其它的,仍是支持,只要他自己乐得其中。
七
没想到写二十来篇的日记还能出名到国际上去。
日记写的倒是稀松平常,一个会点文字的有点小情怀的人都写得出。出名也是时势造了这个“英雄”吧!这就是问题的结论。
作家嘛,很难要求其信息严谨,来源生活高于生活嘛,向来就不是事实本身。但是作家要求逻辑严谨,不能只及一点,未到其余。
还是毛主席那句话,作家,是为谁创作?我想既不是完全的为自己创作,更不是为别有用心的人创作,而是为人民创作。为自己创作,容易形成完全的自由主义或者别的什么主义,为别有用心的创造,很容易背离自己的初衷成为了别人的枪子,只有把自己的作品放在人民这个整体利益下,才算是合适的位置。
八
风云变化,思想多元,不光国际环境如此,也许我们身边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思想。
谁也别去给谁上课,历史才是真理的检验者。也许压根就不存在什么真理,历史是一个人,一个社会的检验者。辛香自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