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形势复杂多变的现阶段,中国国家安全和中华民族的生存发展是第一位的头等大事。因此,采取以下措施或是未雨绸缪之策:树立新时期生物国防的战略地位,制定生物国防计划,提高全民生物国防意识;坚持统一集中管理,把水和粮食等关系到人民健康和民族安全的战略产业和命脉领域,牢牢掌握在国家公共部门手中;重视基因技术研究,集中国家力量力争走在世界基因研究前列,切实增强生物国防的科技储备和生物战争的应对能力。
近年来,随着基因技术的成熟与推广,围绕转基因食品安全的讨论不绝于耳。然而,更令人担心的是基因技术的另一大用处——基因战争。美国推出的旨在强化生物国防的“布萨特计划”,就暴露出了可用作进攻性武器的转基因生物的冰山一角。对此,我们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未雨绸缪,加强防范,切实筑牢确保国家安全的生物国防。
据专家研究,人类历史上最早利用生物武器进行的战争,是汉武帝后期的汉匈之战,由匈奴人最早开始使用。汉匈战争后期,由于汉军攻势凌厉,匈奴军于是将染有病毒的牛羊埋在汉军经过的道路和水源上。汉军触及、食用这些牛羊,或者饮用遭到污染的水源后就会染上疫病,丧失战斗力。汉武帝时期的名将霍去病,远征匈奴归来后很快病死了,现在看来,这位暴病而亡的一代名将,很可能与匈奴的生物战有关。
现代生物技术很早就应用于残酷的战争。1900年,八国联军曾经在天津对义和团以及清军发射氯气弹,绿烟弥漫之中,数千军民丧生。1937年8月爆发的淞沪会战,日本军队就开始使用毒气,武汉会战后,日本军队更是肆无忌惮。侵华战争期间的日本生产过746万发毒气弹,同时还研制了可以破坏水源、杀伤人畜的生物武器。其中,石井四郎等人组建的“满洲第731部队”,先后在诺门罕战役以及浙江宁波、湖南常德、山东西部等地使用了细菌武器,犯下了滔天罪行。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以不加审判为条件,获得了“满洲第731部队”的资料和成果,成为掌握生化武器的大国。
2000年6月26日,美国总统克林顿宣布美国完成了人类基因组草图的绘制。2001年1月,小布什就任总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宣称他拒绝支持具有法律约束力的《禁止生物武器公约》。这些令人不安的信息,意味着生物战争的威胁进入了一个令人恐怖的新阶段。
2010年7月2日,美国总统奥巴马签署行政令,要求美国政府各部门对先前部署的生物国防“布萨特计划”提出进一步优化和强化的安排。该行政令指出,“布萨特计划”的防御目标是美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国土安全和公共安全,是基于风险防范的国家安全和公共安全的计划,各部门必须在行政令签署限定时间内全部落实。这项计划针对的是可用作进攻性武器的转基因生物。
受保密限制,难以了解美国基因武器和转基因武器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但既然“布萨特计划”是以防御为主的生物国防计划,可以表明,美国对基因和转基因技术以及产品的杀伤力有了足够的证明和充分的认识。在生物技术领域拥有绝对优势的美国,已经开始部署防御生物技术武器进攻的生物国防计划,而在生物技术领域远远落后的中国,应该怎么办?
在全球金融危机尚未结束、国际形势复杂多变的现阶段,中国国家安全和中华民族的生存发展是第一位的头等大事。因此,采取以下措施或是未雨绸缪之策:树立新时期生物国防的战略地位,制定生物国防计划,提高全民生物国防意识;坚持统一集中管理,把水和粮食等关系到人民健康和民族安全的战略产业和命脉领域,牢牢掌握在国家公共部门手中;重视基因技术研究,集中国家力量力争走在世界基因研究前列,切实增强生物国防的科技储备和生物战争的应对能力。
此前,非典之后,中国国防报紧接着这样发文:
[敌对双方将不再依靠使用大规模的硬杀伤武器,而可能在战前就使用基因武器,使对方人员及生活环境遭到破坏,导致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丧失战斗力,在不流血中被征服。英国生物学家断言,基因武器的问世不会太遥远。]
随着生物科技的快速发展,基因芯片、蛋白芯片等技术日臻成熟,酶工程、细胞工程等生物工程也日新月异。生物技术和生物工程的有机“嫁接”,在造福人类的同时,可能会催生出新的生物武器——基因武器,一旦如此,人类战争将会再次面临洗牌式的变革。
据报载,美国1月11日解密的一批文件显示,美军上世纪60年代曾在日本冲绳基地试验生物武器,用“手动风箱式喷粉器播撒培养液”,散播稻瘟病病菌,损碍水稻生长。当时,这种生物武器针对的是“中国和东南亚国家”。
实际上,这并非美国首次被爆出研发生物武器。早在2002年,美国五角大楼就曾公布机密文件披露,美国曾在20世纪60年代初至70年代初,在本国的夏威夷、犹他州和加勒比海国家波多黎各进行过数十次海上和陆地生物武器试验。尽管国际《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早已于1975年生效,也没能阻止一些国家继续研制基因武器。据报道,美国、以色列等国,都有研究基因武器的计划。
美国《华尔街日报》称,随着基因研究的突破,美国军方的基因研究项目越来越向实战目标迈进。美国军方已制定了以基因武器打击对手的秘密研发计划。参与者透露,亚洲华人、欧洲亚利安人、中东阿拉伯人的基因,均属于美军的搜集范围。大量的非军方机构参与了美国基因战项目,如美国的孟山都公司、MCRC公司(合成核酸,制造基因结构)、国家医药总局等。美国的基因战项目包括:通过研究竞争对手的基因组成,发现其基因特征,进而研究诱变基因的药物、食物,通过改基因食物、药物,使某一特定的人种群体的基因发生突变,从而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
据悉,美国已经研制出一些具有实战价值的基因武器,如在普通酿酒菌中植入一种在非洲和中东引起可怕的裂各热细菌的基因,可使酿酒菌能够传播裂各热病。俄罗斯已利用遗传工程学方法,研究了一种属于炭疽变素的新型毒素,可以对任何抗生素产生抗药性,至今找不到任何解毒剂。以色列则正在研制一种仅能杀伤阿拉伯人而对犹太人没有危害的基因武器。
这些国家之所以大力研发基因武器,是因为基因武器拥有十分突出的优势。首先,基因武器的杀伤威力极其巨大。利用基因技术制造的炸药,爆炸力强,威力比常规炸药大3~6倍。据估算,用5000万美元建造一个基因武器库,其杀伤效能远远超过50亿美元建造的核武器库。如果将“埃博拉病毒”“艾滋病病毒”“O-157病毒”制作成基因武器,这些“生物原子弹”足以毁灭人类。因此,科学家又称基因武器为“世界末日武器”。
同时,基因武器的使用方法简单多样,可以用人工、飞机、导弹或火炮,把经过遗传工程改造过的细菌、细菌昆虫和带有致病基因的微生物,投入他国的主要河流、城市或交通要道,让病毒自然扩散、繁殖,从而使人、畜在短时间内患上一种无法治疗的疾病。并且,基因武器还能根据需要,任意重组基因,可在一些生物中植入损伤人类智力的基因。当某一特定族群的人沾染上这种带有损伤智力基因的病菌时,就会丧失正常智力。
另外,基因武器不易被发现,使对手防不胜防。因为经过改造的病毒和细菌基因,只有制造者才知道它的遗传“密码”,其他人很难破译和控制。况且,基因武器的杀伤作用过程,是秘密进行的,人们一般不能提前发现,并采取有效的防护措施。一旦感受到伤害,为时已晚。而且,基因武器还具有成本低、持续时间长、不破坏敌方基础设施和武器装备等特点,具有较强的心理威慑作用。
当前,随着生物科技的快速发展,基因芯片、蛋白芯片等技术日臻成熟,酶工程、细胞工程等生物工程也日新月异。生物技术和生物工程的有机“嫁接”,在造福人类的同时,可能会催生出新的生物武器——基因武器,一旦如此,人类战争将会再次面临洗牌式的变革。战争将成为不流血的战争。敌对双方将不再依靠使用大规模的硬杀伤武器,而可能在战前就使用基因武器,使对方人员及生活环境遭到破坏,导致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丧失战斗力,在不流血中被征服。英国生物学家断言,基因武器的问世不会太遥远。
面对基因武器的潜在威胁,为保护人类的共同利益,维护和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一方面,要积极敦促国际社会按照1998年联合国大会批准的“关于人类基因组与人类权利的国际宣言”的精神,在全球范围内尽早达成有关限制基因技术的使用,及全面禁止基因武器研制的公约和协议。另一方面,要采取有效行动,认真研究本民族的基因密码,及早察明其中的特异性和易感性基因,有针对性地采用相应技术,提高和增强民族的基因抵抗力。同时,积极应用高新技术,研制新型探测和防护器材,做到有效识别和防护,并针对敌人可能实施基因战的战法、途径和手段进行专门研究,及早制定行动预案。只有这样,在未来可能面临的基因威慑与反威慑的斗争中,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来源:《中国国防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