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杆酒旗,看着旗的一角在风的缠绵下直指景耀,向浮生借来一杯酒的时间,对着东方七宿的方位遥敬,究竟是谁在这慌忙世界,淡然的诉说哪方世界的酒话?
我站在历史大门的一侧,依稀看到有位伊人执杯而站,眼角的晶莹也打动不了所谓英雄那誓不转身的黯然。酒杯倾倒在哪条江畔?
我站在时光长河的一侧,突然被青梅煮酒散发的香气吸引,隐隐约约看着历史名人在天雷下的众生相,看着历史经过酒的酿制,从混浊变为清亮。
轻扣刘伶的草席,引渡他的彼之世界到我的此之世界,听他讲讲他的世界的酒话,意图寻得平行世界的清醒。
我推开某一扇寂静之门,偷来灵药喂酒仙,用他的沉醉唤醒剑指苍穹的明了。
寻着酒香,再醉一回。踏在酒城圣地,依稀看到酒旗深处那抹艳红,看到一青色长衫向我走来。
我站在境内看境外,听着世界一片萧然,观着众生貌似平和之相,感之萧然被奢靡之音包裹,叹之平和之下的所有是是非非。
我在方寸之地,踏在南北交汇之地写一篇东西。思绪已到,即刻就跟历史这位白胡子、整天压低嗓音的老头打好招呼,定要将将上好的书卷送入我府内。这老头藏着掖着,最终拗不过我百般使坏,从身侧的红木匣子里掏出一小卷纸,骂骂咧咧的扔在书桌上,临走前还不忘顺走我藏在酒柜上的一壶老酒。
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小瓷瓶,一滴酒顺着手势愉快的跳进了早就研好的砚台中。然后舒畅的呻吟了一声。
铺排所有墨痕,指点所有横折撇那,只为成就一篇洋洋洒洒的百字浮生酒话。
鼻子开始嗅到墨汁中的酒味,将这样的墨渗透到历史的最深处,想带出历史的余香。无奈手中的力道不够,始终无法力透纸背。
掷下手中狼毫,对着满桌墨痕。
浮生酒话,再饮三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