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 年 3 月 16 号,陈赓大将因病离开了人世。
彭老总在北京西郊的吴家花园住着,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特别难受。当时他就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工作人员见了都特别心疼。或许那会儿,彭老总正想着自己和陈赓相处的那些过往呢,那个活泼开朗的陈赓,已经不在了!
彭老总悲痛地讲:“我跟陈赓是有感情的!”
同样,陈赓对彭老总感情深厚着呢,要知道他俩之间的感情,那可是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特别珍贵。
1953 年 8 月初,彭德怀从朝鲜回国,在沈阳、抚顺这些地方视察工农业的生产情况。5 日傍晚的时候,彭老总跟高岗等东北党政军的领导告别。
高岗挽留说:“老总,您这是打算回北京呀?再多待几天呗,我陪着您到处逛逛!”
彭老总听了摆着手说:“不成,不成。我暂时不回北京,打算去哈尔滨瞧瞧!”
听完彭老总的这番话,高岗挺迷惑的,要知道抗美援朝能胜利,彭老总功劳可大了,北京那成片的鲜花都在等着彭大将军胜利归来,他咋还想去哈尔滨呢?
彭老总随口说道:“我去瞅瞅陈赓,他不是在弄军事学院嘛,我瞧瞧他弄得咋样了。”
高岗听完后挺尴尬的,因为之前他对陈赓的工作不太支持。本来高岗还打算安排专车去接彭老总,可彭老总拒绝了:“你们忙你们的,别管我。”
高岗清楚彭老总的脾气,就点头应下了。
与此同时,整个哈军工到处都透着一股高兴劲儿,大伙都在欢庆抗美援朝的胜利!陈赓当然也在其中,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陈赓接起来笑着讲:“彭老总,您可是稀客哟,有啥指示?”
彭老总也笑着讲:“陈赓你呀,我打算去你那儿瞧瞧,先跟你说一声。”
陈赓听了特别高兴:“可以呀,彭老总,我这儿欢迎您来,等您来了,可得好好给我们提点意见哟。”
陈赓晓得彭老总要来参观哈军工之后,马上就召集党委开会,把这好消息告诉大家。大家一听说这事儿,心里都特激动。那时候哈军工的管理层,好多人都是从部队出来的,一方面想见见彭老总,另一方面也想讲讲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成绩,让彭总表扬表扬。
当知道彭老总坐火车过来的时候,好多人都想去火车站迎接。听到大伙这么说,陈赓马上讲:“大伙都清楚彭老总的脾气,他不喜欢这么兴师动众,他专门让我一个人去接他……”
大家听了都点了点头,可有些同志还是关切地问:“彭老总来了住哪儿?得给他安排个宾馆吧!”
陈赓回应说:“不要紧,让彭老总跟我住一块就成。”
就这么着,彭老总来哈军工视察的有关工作就确定好了。等彭老总到了哈军工,陈赓把哈军工的其他领导同志介绍给彭老总,彭老总挨个和大家握手,现场气氛特别和谐。
这时候省委打电话来讲,市里给彭老总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彭老总听了这话,眉头一皱,直接就说:“不去,不去,早就说好了的,我就住哈军工,跟陈赓在一块儿。”
到了陈赓的住处,瞅着眼前的小房子,彭老总讲:“你陈赓大院长,就住这么个小房子?”陈赓听完笑着回应:“对呀,别瞧面积不大,可啥都不缺,就算傅涯来也能住得下。”
把彭老总安排妥当后,陈赓领着彭老总在学院食堂吃了饭,接着就在哈军工溜达起来。首先,彭老总先听了院党委的工作汇报,随后看望了老教授们,还和大家亲切地聊了会儿。
朝鲜战争打完了,咱赢啦,这功劳人人都有!为了搞国防现代化建设,毛主席跟党中央拍板要办这所大学,办大学就得靠你们,毕竟你们是专家,有学问。你们为了国防建设,从祖国各地跑到哈尔滨,克服了一堆困难,我真的特别感激你们!
老教授们头一回这么近地见到这位声名赫赫的大将军,心里可激动了,没想到他这么和蔼可亲,还这么重视知识分子。彭老总走的时候,老教授们全都自发地送他!
最后,彭老总跟学生们唠了会儿嗑,鼓励大家得好好学习,以后能更好地给国家做贡献。彭老总在哈军工的头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彭老总就起了,在外面溜达了一圈。等陈赓起来后,彭老总就讲:“你领我去你们哈军工的建筑工地瞅瞅……”
两人随后聊了聊上午的行程情况,彭老总把自己上午的行程给排得满满当当。上午,彭德怀视察了建筑工地,还跟苏联的专家交流了,感谢他们对军工学院的帮忙。接着,陈赓领着彭老总去教学楼溜达了一圈,瞅瞅授课的状况,了解一下老教授们的工作情形,还对培养助教的事儿作了指示。
午饭前,陈赓领着彭老总去了文庙,他俩一边走一边聊,走进大殿里的书库。这时候,图书馆职员陈荣锦赶忙停下手里的活儿,给两位首长敬礼。陈赓了解这个职员,他是负责外文科技图书资料的业务骨干。
瞅着这个利落的小伙子,陈赓问道:“小陈子啊,当下咱们书馆里的书多不多?”
院长,咱们书馆的书不多,我在哈军工抄了些书目,可不知道该咋买。
因为这个,陈赓跟彭老总讲:
彭总呀,咱们办学,外文科技图书资料那是绝对不能少的,我打算通过外交部,从国外买一批,军委得支持支持。
彭老总听完点了点头讲:“行,只要是合理的需求,我都依你。”
吃过午饭,彭老总在小礼堂跟团以上干部碰了面,还发了言。彭老总花了两天视察哈军工,他对陈赓等领导同志这段日子的工作表示称赞和肯定,还期望大家往后接着加油,给国家培育出优秀的技术人才。
就在彭老总打算离开哈军工的时候,陈赓跟他讲:“要不要把彭起超叫来,让他见见您?”彭老总听完摆摆手说:“不用啦,别让他觉着自己有啥特殊的!”
接着,彭老总就从哈尔滨走了,去齐齐哈尔查看了一番,最后回了北京。
在工作上,陈赓将军特别认真负责,就因为这样,他老是熬夜干活,结果多次因为身体不好被送进医院治病!
1959 年新年刚过,陈赓就又忙起繁重的工作了。1953 年 3 月那一个月,陈赓参加国防科研方面的重要会议多达五次,好多重要问题都得靠他来定夺,加班加点那是常事儿。到了月底,陈赓南下参加中央会议,之后又陪着聂荣臻去南京视察工作,一直到四月中旬才回北京。
可以想到,陈赓大将把自己的日程填得满满的。但这么高强度的干活,陈赓的身体最终扛不住了,6 月 4 号,陈赓因病住院紧急治疗。
一个月之后,陈赓的病才见好,7 月 21 日,陈赓回家里养着了。党中央了解到陈赓这情况,特别担心他,因为深知陈赓工作风格,就决定让他退到二线好好歇着,以后再干活。
陈赓晓得这个消息以后,就算心里明白这是为他着想,可还是气呼呼地跟妻子讲:“你瞧瞧,把我弄到第二线去啦!”
傅涯听了笑着讲:“你啊,确实该歇一歇啦,党中央的领导同志那是为了你呀!”
就这么着,陈赓就在家好好歇着了。
1959 年 7 月 2 日到 8 月 17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庐山举行的扩大会议以及八届八中全会,是我国现代史中一段令人惊心动魄的历程。
在庐山会议结束前,中央军委就紧急通知要召开军委扩大会议,这个会议由林彪主持。那时哈军工接到这紧急通知,决定让谢有法、刘居英、张衍三人代表学院去参加军委扩大会议。到了北京,他们一块儿去看望了陈赓。
那时陈赓在家养病呢,天天依照医生的嘱咐,克制自己好动的性子。对于自身的病况,陈赓一直很乐观,他老说:“以前枪林弹雨都没要了我的命,这小病能咋的?”
庐山会议举行时,陈赓由于身体原因没法去,就跟党中央请了假。虽然陈赓没参加庐山会议,可有关庐山会议的简报一份不缺地放到了陈赓将军的桌子上。陈赓把这些简报全都仔细读了一遍,特别是彭老总的发言。
随着会议推进,陈赓越来越清楚彭老总的发言,他嘟囔着:“哎呀,彭老总的情况不好啊,怕是要出问题!”
陈赓特别担心彭老总的情况,所以每份从庐山发回来的简报,他都会认真瞅瞅,以便及时知晓彭老总的情形。可当庐山会议的两个决议交到他手上时,他一下子就呆住了,沉默了好久,心里暗暗嘀咕:“咋能这么严重呢,彭老总咋会……”
没过多长时间,谢有法、刘居英、张衍三个人来看陈赓的时候,盼着他能讲点情况,这次军委为啥这么着急通知大伙来开会?
陈赓听了大家的话,慢慢说道:“哎,你们难道真不清楚?彭老总出事啦!”
“彭老总?”
听到陈赓这么说,大家都挺疑惑的,彭老总咋啦?
陈赓瞅见大家一脸疑惑的模样,接着讲:“这次军委扩大会议是为了落实庐山会议的精神,批判彭总和黄老。唉……”
对于彭老总身上的事儿,陈赓心里压根不信,他跟大家讲:
在这种情况下,陈赓仍然表示彭德怀在历史上是支持毛主席的。
在把谢有法、刘居英、张衍三人送走以后,陈赓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地瞅着窗外,也不晓得在琢磨啥。
陈赓一直在家养病,没去那火药味十足的军委扩大会议。有一天,几位将军过来探望陈赓,说起了军委扩大会议的事,特别是彭老总的情况。陈赓静静地听着,始终一言不发,这几位将军好像感觉不对,就闭嘴,不好意思地告辞了。
当然庐山会议结束以后,有人告发陈赓,讲他跟彭德怀关系太近,是彭德怀那一派的。不过对于陈赓,周总理和毛主席那可是相当了解他,为了保住陈赓,毛主席定了两个主意,让陈赓当国防部副部长和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
这次的任命,完全表明了毛主席和党中央对陈赓将军的信赖。
1961 年 3 月 16 日上午 8 点 45 分,陈赓大将因病离开了我们!
当时毛主席在广州视察工作呢,工作人员把陈赓病逝的消息跟毛主席说了,毛主席一声不吭,光抽烟,这可把工作人员给愁坏了。后来还是田家英秘书知道了,过来安慰毛主席:“主席,您节哀呀,上海那边已经尽了最大的力……”
到了这会儿,毛主席站了起来,瞅着大家讲:
你们可能不知道,陈赓同志那可是个既有德又有智谋的战将,早在红军时期就声名远扬,连蒋介石都奈何不了他。到了抗战时期,打日本他特有战术,后来到陕北作战,他也是完全能够独当一面……
不光毛主席心里不好受,周总理、聂荣臻、彭德怀他们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个性格开朗活泼的陈赓,竟然已经走了,不在大家身边了!
陈赓将军的离世,着实让人特别痛心,不过他的个人模样以及立下的功劳,会一直被大家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