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杀,记忆中我与文化宫之间的故事】
我与《工人文艺》结缘
(这是一篇旧稿,发表在《常州日报.记忆》2017年8月13日A2头条,后获得文化宫情缘”征文三等奖)
对工人文化宫主办的《工人文艺》报,我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悠悠情结。
1984年5月13日,在工人文化宫小剧场参加市总工会、市文联、市文化宫联合举办的“五讲四美三热爱”征文授奖大会,我第一次看到了《工人文艺》报。回家后,我把报纸一版到四版的文章一篇不漏地细细品读了一遍,特别是那几篇文笔流畅、情感丰富的文学作品,吸引我连读了三遍,文字的魅力久久地激动着我。以后,每期报纸寄来了,我都要认真阅读,细心揣摩。由此,《工人文艺》报在我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学习文学写作的激情也更加高潮。
从如饥似渴地读“工人文艺”报上的作品,也开始了给报纸投稿,当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报上能看到自己的名字。开头,一次又一次的投稿虽然都被“枪毙”了,但当时报纸编辑蒋全海老师总会给我写信或打电话,指出习作的不足之处和需要注意的地方,要我不要灰心,认准方向,多看别人的作品多写自己熟悉事情。在蒋老师的鼓励下,我的组诗《年轻的我们》和小说《醉河虾》先后在报纸上发表,看到自己的名字变成铅字印了出来,那一刻我心里是既激动又感到幸福。
后来,随着我好多文学习作陆续在《工人文艺》报发表,我也从基层部门调进了公司党委宣传科,在公司里成了小有名气的“笔杆子”。但我知道,虽说每篇文字是我放飞的心绪,但每篇文字也都拥有蒋老师的心血。蒋老师是我尊敬的人,他的学识和工作精神每每令我敬佩。从接到的样报,再对照自己写的原稿,我感受得到蒋老师勤勉敬业、一丝不苟的编辑态度,他以精选精编的认真对待每一篇稿件,尊重作者及其劳动成果。有时候,一些稿子隔了很长时间没有发出来,我想一定是石沉大海了,没想到它们某一天又突然出现在报端。在工作快节奏、重利益的状态下,还有多少人有这般波澜不惊的心情,为作者保留那或许微不足道的文字?蒋老师就做到了。他曾意味深长地给我写过信:稿件收到,非常感谢,有事没事,常来常往。心里铭记着,这就是一种缘分。“工人文艺”对于一个作者的价值,除了成全他的文字的旅行,就是收放他心情的潮汐……
再后来,《工人文艺》报停办了,但近40多年来,尽管自己在各地报刊上发表了不少文字,但我仍然把文化宫的《工人文艺》报当作我文学创作的一部分,有文字在报刊上发表了,我就会拿出发表在“工人文艺”作品剪报看看,对照对照有没有进步,以此鼓励自己更努力写作,更多写出好的文字来。工人文化宫的《工人文艺》报使我的生活生动而丰富,有说不尽的浓浓的《工人文艺》情,道不尽的对编辑老师蒋全海的滴滴感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