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的乐园：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写在文化宫修复后重新开放之际

职工的乐园：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写在文化宫修复后重新开放之际

崔 勇

文化宫修复后重新开放之际，不仅回忆起多次到工人常州文化宫大小剧场演出的一串串故事。

2015年1月1日下午2：00，我按时应约参加了一周前就报名的 “常州广电公众开放周”活动，第一批登上常州现代传媒中心大厦，在常州第一楼最高之处366米的顶层，发现了布置的“常州老照片”区域中，竟然有我分别于2014年7月18日及11月7日共2次发表在《常州新周刊》“老照片”专栏上的4张照片，已被制作放大，制作成镜框，布置在柱子上的四周，有介绍说明！其中一组，是我提供的“小红花组照”中发表的3张照片，作品分别是：组照（一）《听解放军叔叔讲故事崔勇王晨等》；组照（二）《大合唱》；组照（三）《表演喜迎图书车》；另一张是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全家照《80年代初全家看上彩色电视机》，当时我在省常中读高中，全家住在红旗路41弄18号，官保巷（现新世纪商城附近），这些照片朝西方向布置着，参观的市民，在照片前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引起了回忆、共鸣。我十分激动，用手机拍下了柱子上的这些照片镜框外景，还向旁人借了笔，在身上唯一一张白色餐巾纸上，记下了以上作品文字说明。

新年第一天我登上常州现代传媒中心大厦顶层大厅这些经历，使我受宠若惊，浮想联翩。不久，在常州广播电视台总编室、中午在行政中心食堂餐桌旁，遇到总编室同志、台领导，提及传媒中心顶层上的“老照片”小红花和我的全家照，他们问我：“很珍贵是你拍的还是提供的？”我一一作答。昔日小红花队员发来微信：“看到报上老照片，想起过去美好时光。”市地方志办公室《龙城春秋》副主编2015年3月11日在大厅遇见我，脱口而出：“现代传媒中心大厦顶层大厅有好几张你的照片。”

我想起随小红花宣传队多次演出到文化宫大、小剧场的一串串故事。故事，仿佛就在昨天。

一、局小小红花宣传队师生专门于2012年10月20日局小110周年校庆活动回校日相聚母校，多次提到文化宫演出往事

“我们现在的成就都是‘东风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造就的！”“以前，‘小红花宣传队’叫做‘东风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当时放学后，别的同学都玩去了，我们就得排练、学乐器，假期也只能休息一半，其他时间都奉献给舞台了。参加工作后，就因为会其他特长，身上有浓厚的‘文艺’气息，在茫茫人海中脱颖而出，宣传队为我们奠定了基础，为我们以后的工作、生活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今天我们的成就是因为有了宣传队，我们十分感谢宣传队，感谢局小。”2012年局小110周年校庆活动10月20日回校日上，曾经是“小红花宣传队”的队员脸上浮现出恬静的微笑，接受着学校小记者的采访，仿佛在细细回味童年时光。

七十年代“小红花”宣传队艺术团老校友的回访让签到处熠熠生辉。几十年后的重逢，曾经的艺术伙伴们在门厅处热情握手、拥抱。正值校庆之际，局小小红花宣传队的成员相聚在母校，一说起现在，当年的队员们都连忙向自己的恩师叙述自己长大后的成绩、事业、家庭，整个会场热闹起来，全场都弥漫着欢乐的味道。此时的会场，热闹非凡，宣传队的成员在笑着，说着，回忆着，笑声包含了甜蜜，话语中藏着对母校的感恩，回忆中带着浓浓的欢乐。连李伟平校长也被他们吸引过来了，他深深地感谢校友们关心母校的发展，祝福校友们身体健康，生活幸福。宣传队是我们启蒙的摇篮，是通往成功彼岸的一艘小船。我们专门看了校史馆。我的照片仍出现在重新布置的校史馆墙上的校友版块中。

二、小红花来龙去脉和背景介绍

当时，江苏南京、无锡均有小红花文艺宣传队，南京现在还有，新华日报、《江苏外办》多次报道。常州局小小红花宣传队成立于1971年，钟楼区（当时叫胜利区）、广化区（当时叫向阳区）、也有小红花宣传队。我是第3届队员。上2届的队员中有些（如沈雪英、卢琳、孙国峰和朱江）参加过由小红花宣传队老师（戚介成、刘逸安、顾念训等）编排、伴奏演出的全本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的演出和伴奏。我在局小读书时，在操场上，坐在木板凳上，看过局小宣传队在朝南的司令台上演出的全本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小红花宣传队的队员大部分来自局小，也有常州其他学校的，由宣传队老师挑选，5个年级，每班人数不一，有男有女，第一届近20人，第二届10多人，我所在的第三届20多人，第四、第五届每班10多人。白天上文化课，下午课后练功、排演，往往晚上演出。一开始几年，在局小的东边专门的地方学习上课排练，从南朝北，依次是大门、小天井、东边教师办公室、西边乐器室、服装室，穿过大厅（大厅里放着乒乓台）、是操场、空地、最后有3、4个教室、走廊、室内排演厅，小红花宣传队与局小一墙之隔。有专门的门进出。后来文化课全部与局小其他年级班级一起上。

三、我的经历：为何选入小红花？

我是常州局小71级校友。1971年2月至1975年7月，在局小（当时叫人民路小学）读小学，从 3年级时进小红花宣传队。后5年级时随东风区小红花宣传队搬到局前街上人民路第二小学（市一院对面，后来的市少年宫、国税局办公的地方）。其中，1年级因春季班开学2月份入学，1年级在一（7）班，朱老师。儿童时代的一切还清晰地记得：在局小读1年级至4年级，一直是班长，每年被评为三好学生。1、2年级时曾代表局小参加全市比赛（男子体操、跳马）。2年级的暑假还曾到市青少年业余体校（健身路原老体育场）集训男子体操。（2017年3月18日常州日报征文（文化宫情缘有奖征文）中照片上提到的文化宫文体科的陶宝钧曾辅导过我们。）

所在班级是：一年级（7）班，二年级（7）班，先三年级（宣）班、后三年级（11）班（注：三年级因春季班改秋季班，多读半学期），四年级（11）班。班主任分别是：一年级朱老师，二年级巢旦、冯祥英，三年级宣传队戚介成，（11）班张锦霞。

我保存着8张珍藏40多年的上世纪1971年7月至1975年7月局小发的8张学生情况报告单（1至4年级局小学生情况报告单和1张1973年的少体校男子体操成绩单）。先后有7种版本：分别反映了我一年级（7）班，二年级（7）班，三年级（宣）班、三年级（11）班、四年级（11）班的在校情况。很珍贵。反映了各个时期局小机构、人员的变化，有鲜明的时代特征，是历史的见证。因为有少体校男子体操的经历，大约3年级我被选到小红花宣传队。戚介成、王必达老师曾做过班主任。其中，局小冯祥英、小红花王必达老师曾分别到官保巷（当时叫“红旗路41弄18号”）我家中2楼来家访过。

四、小红花的排练、演出活动，特别是到文化宫大小剧场演出次数最多，影响最大！

说起东风区小红花宣传队，当时小红花有舞蹈队、伴唱队、小乐队。乐器有手风琴、小提琴、大提琴，民族乐器竹笛、唢呐、二胡、中胡、板胡，琵琶、中阮、柳琴、三弦，扬琴，打击乐有大锣、大鼓，定音鼓，小鼓等，后来又有木琴、古筝，小号、长笛，打击乐小军鼓、三角铁、响铃等。

我记得，一二年级学校上街游行时，我扮工人，穿着工装裤，由4个高年级学生托举着，做着造型动作，行进在队伍前面；进了小红花后，宣传队曾请刘全来辅导大家练功，就在局小大礼堂。大家穿着练功服，他辅导大家踢腿、在毯子上翻跟头，上世纪80年代末期，那时我在工贸合营常州市塑料厂厂部办公室工作。刘全的亲戚在常塑厂，刘全为高级职称评定的材料找过我，我由此了解了文艺学校当时的情况，还提及小红花曾请他辅导大家练功的往事。在人民公园玩时，常见人们围在常州文艺学校东北侧的门口，看里面的学员在练功，很好奇。小学时第一次到公园内的文艺学校，是宣传队的老师带着我们，带着乐器，排着队伍去的，白玉艳、孙鹏林等艺校老师在办公室前欢迎大家，与领队老师打招呼，我们在大厅里表演节目，常州电台进行节目录音，先练了几遍，然后正式录音。“当时我在乐队吹竹笛，为节目伴奏。几天后，在大庙弄口头的副食品小店打酱油，突然听到有线广播传来熟悉的乐曲声，那清脆的竹笛声不就是自己在文艺学校录的音吗？第一次听到常州电台播出小红花宣传队乐队及自己的伴奏声，很激动，回家又听了节目重播。”

近50多年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十分激动。另外原常柴厂的徐师傅教过大家练狮子舞。我在局前街马路上，小台子旁，表演过调狮子舞；到文化宫大剧场，少先队给老师献鲜花，正式表演时，吹鼓号的男队员突然在乐池中站起来，吹起少先队鼓号：“55513，151315”（音符示意）。全场掌声雷动。

我记得，在小红花，我表演过的节目有：表演唱《我们是小小理发组》，《大合唱》，创作节目《渔乡春曲》，男子舞蹈《快乐的足球小队员》，民乐合奏《大寨红花遍地开》（我是演奏打击乐，敲大鼓和铜锣。记得有次此乐曲已完，我却晚了一拍，打铜锣“框”的一声才结尾，台下一片哄笑；第一次在文化宫为女队员独唱乐队伴奏，紧张的脚发抖。），黑人舞《亚非拉朋友团结起来》（压轴节目，上场的全体演员扮演非洲人，脸上涂满咖啡色油彩，身穿咖啡色连体袜，长手套）。民乐合奏《毛主席走遍祖国大地》（我任竹笛演奏员），电影《闪闪的红星》组曲（《红星歌》、《映山红》、《红星照我去战斗》）。

大合唱国际歌 周常松 张建林 朱江 袁松泉 刘永红 沈雪英 王晨等9人

在校期间，曾接待过赵元任回母校参观。小红花宣传队到人民公园内剧场专场演出，到长生巷宾馆（现常州宾馆）西大门口道路两旁，手举鲜花，夹道欢迎越南武元甲等外宾来常。小红花经常演出，多次到过文化宫剧场、人民公园剧场、天宁区政府老会场，到过企业（局前街东头供电局老会场等），到过工厂（局小西边的服装厂、我班学工点古运河对岸的棉织十一厂，东风印染厂），到过常州老飞机场。节假日国庆到东郊公园演出。

学农时到过红旗大队（当时名称，现在的天宁区青龙乡），吃住在农村，在田头、广场，露天为农民演出，出黑板报，我班与农村小学同学举行拔河比赛，晚上看露天电影。我班还排了一台节目。有独唱、表演唱、舞蹈、独奏，小合奏等，我独唱《《红星照我去战斗》》，深受好评，演出完后，观众们围着乐队的我们，我来了几段笛子独奏《牧民新歌》，《扬鞭催马运粮忙》。观众们才肯散去。自己70年代在小红花时不过是小学三、四、五、六年级（注：初一在小学读，称为“戴帽”），五年级当时与戚介成老师同下农村学农一周，同吃同住，晚上就在农民家中搭地铺，在稻草上铺条毯子和床单，一个屋子里挤满了几十个学生，这些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学农结束回到常州，未下乡的小红花师生还在校门口集体敲锣打鼓欢迎我班回来。

1976年唐山大地震期间，小红花到102医院看望慰问为来常的伤病员，在病房里演出。当时排演过舞蹈《送水》（以唐山大地震的事件为创作体裁，），当时乐队第一次有了2支小号、长笛，运用和声、分谱演奏，当时作曲请的是常州歌舞团的崔和生。创作过反映炼钢工人的节目，节目结束时，侧幕道具有出钢时“钢花飞溅”的效果。

小红花宣传队还接待外宾，为常州对外交往做出贡献。到工人文化宫小剧场（现大成殿）专程演出，接待外宾专场表演，节目有表演唱《库尔班大叔，你上那里去？》，木琴独奏《快乐的小骑兵》，女子群舞《跳橡皮筋》等，晚上演出结束后，分小组回家，高年级同学送低年级同学，走在文化宫院内花台过道上，此情景历历在目。多次排着方队、穿着服装上街庆祝游行，有次老师带我们到无锡观看一台无锡小红花宣传队的演出。到武进南夏墅小学观摩同学练功、学习体操。

70年代初期，经常在一起排练、演出，有时一周要演8场，最多的一天演4场！用布条做成节目单，硬板纸上写上节目名称，插在布上，既灵活有方便。服装专门有箱子，演出前后，队员帮着运，当时只有三轮车。小红花宣传队请女劳动模范环卫工人到校给我们做报告。业余时间，我们到女劳动模范聋哑五金厂的汪志芬家里看望，帮助搞卫生。

五、小红花的社会评价和广泛影响及师生聚会情谊

1970年代，文化宫对面的常州照相馆、北大街的国际照相馆、局前街的卢开照相馆的玻璃橱窗曾经展出小红花队员的彩照。

小红花到常州半导体厂演出，创作的节目《搭积木》，反映常州工业8条龙（灯芯绒、照相机、拖拉机等），用十几个大方木箱道具，分别变幻拼出产品的图案，当舞台上出现该厂产品时，台下一片欢腾和掌声。

1990年代，常州电视台曾经制作、播出过专题片，采访小红花老师戚介成和过去的队员；常州日报专版登过报道刘逸安老师的通讯；常州市党史工委、地方志办公室主办的《龙城春秋》期刊，继上世纪90年代中期发表过我写的《延续的音乐生命》，写刘逸安、赵寒阳、段皑皑等（注：他们教过的学生有的后来进了市文艺学校，顾念训曾做过市歌舞团团长、书记，刘逸安培养出了赵寒阳、段皑皑、王一倩等二胡演奏家）后，2014年第1期“常州杂忆”栏目又发表我写的《忆局小小红花宣传队》，还一下子配了7张小红花黑白老照片。

这里，要专门提及赵寒阳与常州小红花的交往与联系：我的母校局前街小学，校庆90周年，我应邀作为校友，下午在红星大剧院观看了校庆演出；2002年100年校庆期间，校史陈列馆中，墙上校友板块中有我的一张身穿深色西装的生活照片，对我的文字说明一是“市作协会员”，二是上世纪80年代我获得的“常州市优秀质量教育工作者”称号，玻璃展台中，还有我赠送母校的我任责任编辑所编的常州市委机关刊物《常州通讯》刊物年度合订本，以及1989年出版的散文集《龙城一瞥》（收入我写刘逸安培养赵寒阳、段皑皑等的人物特写《二胡声声里》和写母校省常中的《你好，百年老栎树》两文）。因为以上创作过程，我了解了赵寒阳的一些情况：赵寒阳是常州市田家炳高级中学1970届初中毕业生。上世纪1970年代起：在局前街小学及人民路二小“小红花”宣传队练功时，耳闻目睹赵寒阳指导民乐队队员拉二胡。我在局小的4年见过赵寒阳来“小红花”指导民乐队队员拉二胡。那时，赵寒阳经常来小红花宣传队，因为跟刘逸安老师学二胡，后来赵寒阳进了常州歌舞团，表演二胡独奏，刘逸安曾请赵寒阳指导小红花民乐队队员拉二胡，在局小操场的大树下，小红花民乐队队员围着他，他坐在木板凳上，拉起《喜送公粮》《水乡欢歌》等曲目，悠扬的琴声响彻校园，引得师生里三层外三层观看。时间长了，来的次数多了，许多小红花民乐队队员与他熟了，均能叫出他的名字。难忘“小红花”师生及我巧遇赵寒阳来“小红花”找刘逸安老师，在小红花宣传队搬到市人民路第二小学上学期间，有一次，赵寒阳来找刘逸安老师见到不在办公室，刚巧碰到我，便问：“刘老师在哪里？”我告诉他:“刘老师在教室里”。当时我见赵寒阳平时带着一双白手套，十分重视保护双手（现在终于明白：音乐是他的生命，全靠这双手，拉琴、谱曲、演奏、录音、写书）。后来，1980年代，赵寒阳已经从常州歌舞团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多年，有几次回常州，在工人文化宫大会场演出节目二胡独奏，我还观看了演出。当演出主持人专门介绍“赵寒阳是常州人”时，观众席上气氛热烈，掌声雷动。常州电台也曾录音播出。赵寒阳是常州市田家炳高级中学1970届初中毕业生。粉碎“四人帮”后，从常州歌舞团考入中央音乐学院，师从著名二胡演奏家王国潼，后担任民乐系主任，是我国著名二胡演奏家和少儿二胡教育家。赵寒阳曾在中央电视台“少儿学二胡”节目中教大家拉二胡，材就是和刘逸安老师合作的。

集体拉二胡 邵建芳 袁晓霞 薛向阳 王春丽

1995年，他母校常州市田家炳高级中学70周年校庆时，16开本的纪念册中有赵寒阳写的《跟储坤元老师学二胡》的文章，整一页,当我看到时，十分激动，感慨万千；10年后的2005年，80周年校庆时母校出的方形画册，也有赵寒阳的照片。刘逸安培养出了赵寒阳、段皑皑、王一倩等二胡演奏家。赵寒阳过去常到小红花宣传队来，大家认识。2006年秋冬赵寒阳回常州在文化宫剧场举行二胡演奏专场演出，笔者观看了演出。王一倩也登台表演了京剧曲牌《夜深沉》）。

1．小红花同学毕业后，有的进了常州文艺学校、省戏校。后来5年级时，随小红花宣传队搬到市人民路第二小学。宣传队的同班同学孙国锋、陈丹后来进了常州文艺学校。低我一届的樊伟伟、底三届的陆骥，后来进了文艺学校京剧班，演花旦和丑角。几年后，我在西门人民剧场看过文艺学校演的全本京剧《白蛇传》，她俩分别演白娘子和小和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演的有板有眼，观众掌声不断。而高我一届的周常松进文艺学校，后来到常州评弹团。有一年在红星大剧院邢晏春、邢晏芝兄妹评弹专场演出，见周常松报幕；小红花宣传队高我两届的唐开平、朱江被省戏校锡剧中专班录取。在原双桂坊老常州图书馆1楼借书、2楼阅览室看杂志时，常听到隔壁的文艺学校传来板鼓声、锣鼓声、京剧唱腔声、京剧伴奏声，便知文艺学校师生正在排练。

上世纪70年代的夏季，有次我随小红花宣传队的师生（戚介成、刘源金、张庆庆和局小音乐姚老师以及同学王辰、刘雪莲、余晓鸣、樊伟伟、冯小岚等）一行专程去南京学习几天，与南京小红花宣传队交流，去南京前线歌舞团学习舞蹈《金色的种子》，唐开平、朱江还到我们的驻地（某小学）来看望小红花宣传队的师生，省戏校当时也有来自常州文艺学校的学生。唐开平毕业后，进了江苏省锡剧团，现为国家一级演员，2010年夏天有次随团回常州在红星大剧院演出，演出完后，我找到后台，得知他在团里的大客车上，我马上去停在公园路上的大客车找，见搬着箱子的他正满头大汗地走来，我迎上去，30多年未见面的同学相见，一说是“小红花宣传队的”，便很快回忆起来，他听说老家同学当晚专门来看自己的演出，很是感动，还提及常州文艺学校，我俩互相留了电话在手机上，因当晚剧组要回南京，来不及多聊便告辞了，“有空到省锡来看我，南京，杨公井（音）。”唐开平说。

小红花同学毕业后，成为中学、企业的文艺骨干。我还未毕业，两位市21中的音乐老师就找到我家中，动员我到21中去。后因其他原因我去了省常中，小红花的队员成为省常中文艺队的主力。我班在校接待过外宾。1978年6月学校恢复省常中校名，10月老校长史绍熙回母校。1979年11月15日，举办72周年校庆大会。在文艺演出中，作为班长，我任指挥，指挥自己乐队伴奏。指挥高一（3）班、小红花乐队（二胡、竹笛、大提琴、小号、钢琴等）伴奏，成功演出了《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黄河大合唱》（黄水谣、兄弟对唱、保卫黄河）等大型曲目。整台演出报幕、主演全是进省常中的原来小红花的队员。

洗衣歌 梁建国 沈雪英 衡雪萍 刘永红 周常松 刘琪 等8人

2．2002年10月2日小红花师生三届校友聚会常州恐龙园。活动拍的集体照，事后就是在文化宫的改造后的1楼卡拉ok厅聚会时专程去取的。

巧的很，听说现在恐龙园工作的人员中也有小红花的后来的队员，如龙城旅游控股集团副总经理、常州中华恐龙园有限公司总经理许晓音等等，在招聘中“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红花的（原常州国家高新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副主任，常州中华恐龙园有限公司总经理刘源金老师语）。”可见宣传队队员的分布广、素质高。局前街小学，桃李满天下，小红花宣传队，为常州的文化、艺术事业发展做出了贡献。2012年10月20日，有了开头故事一的场景。小红花宣传队的每位成员终将会成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局小，正是我们梦想的起始地。从懵懂少年成长为屹立在电视、电台上的朵朵红花。

2014年9月起，我加入“小红花”微信群，每当节假日，北京、苏州、常州的昔日队员总有祝福、发文字、图片、贺卡、视频，发到全国各地旅游、活动照片，看着，真温暖。

在常州文化宫修复后重新开放之际，我所追忆的这些，只是过去对文化宫有关的一些往事和交往，让我铭心难忘的还是在发展历程中，文化宫的辉煌和常州党刊所记载的重要历史事实。这些珍贵的经历，是历史财富。

有一种文化叫传承，文化宫，就在传承中，在常州、江苏、中国职工文化、职工教育之林树立了一面鲜明旗帜，成为常州职工文化先进的杰出代表，职工教育教育行业品牌和质量的象征，在传承中也必将缔造百年经典品牌，创造新的辉煌。

几十年，只是历史的一个瞬间，但又很长，绵长不绝的是一种精神和文化。

（作者崔勇系中共常州市委办公室四级调研员，市委党刊原《常州通讯》责任编辑、《开创》原执行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