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昆德拉去了,刀郎来了,我听故我在
无所求
几天前的7月12日,米兰▪昆德拉从巴黎出发,去了,享年94岁。知道世界上有个米兰▪昆德拉,是因为他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听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中译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某作家翻译的,好几年了。一个是某教授翻译的,不久前的。
我听的是作家翻译的版本。感觉演播者的声调、音色、节奏,很是贴近语言所表达的意味。听了好多遍,还想继续听。就像某道菜,吃了还想吃。
教授翻译的版本,我看了一段文字。感觉在语言的表达上,不如作家翻译的听起来更有韵味。虽然教授是从法文原著翻译的,声称更贴近原著。而作家的版本是从英文版翻译的。
当年冰心也遗憾过,她不懂孟加拉文,只能从英文版来翻译泰戈尔的《吉檀迦利》等作品。作为普通读者的我,更喜欢这两位作家翻译的。在语言表达上,教授注重的是意,作家可能还多一点味。
94岁出发,活得很辉煌了。但这一去,依然有点让人失落。一来毕竟是喜欢的作者先行一步了,二来《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不可能获诺贝尔文学奖了。这两年还真有点期待,希望诺奖光环能照到米兰▪昆德拉。
当然,诺奖的损失会更大些。好作品进不了诺奖,意味着诺奖作品的读者将越来越少。这些年,我们关心诺奖的,只剩下了自然科学、医学、经济学获奖者。没听说文青们对文学诺奖新秀,有多兴奋。
这两天,刀郎又东山再起,突然间火起来了。说准确点,是从西疆再起。多少年前,他火过。我不是谁的粉丝,谈不上谁是我的偶像,但我喜欢刀郎的歌。我不会欣赏,不会解析,只是自然而然的喜欢。粗犷,有特色,耐听,与别人的不一样。
平时喜欢听歌、听音乐,只为放松一下。电脑里不知道怎么收集的,有10个G的歌和音乐。其中有刀郎的一个文件夹。印象最深、最是听不厌的,要数《2002年的第一场雪》和《冲动的惩罚》。
这两天听到他的《罗刹海市》,就是一遍又一遍地听而不厌。如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似乎有一种魔力。应当叫做独特和深刻吧。好歌成经典;经典永流传。
好歌上了广大听众的榜,如果上不了某些名号的榜,也是那个名号的损失。因为这个名号的歌的听众将越来越少。如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站在诺奖之外,是诺奖的损失。就是这个缘故,我从刀郎联想到了米兰▪昆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