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英雄

兄弟英雄

陈平

 为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我从2020年9月起，就与常州市百影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联袂，自费拉开“庆成立百年，采访百名书画大家”大型公益采访帷幔，至2021年5月底采访活动方基本结束。

采访著名艺术家章晓都、章晓郁兄弟是在常州璞丽湾3幢2105室，时间是该年的10月中旬。

为了做好对他俩的采访，事先我细阅了著名艺术家曹英义先生在2016年3月7日撰写的“朴厚透劲　意趣率真——谈章晓都国画、章晓郁书法”、著名书法家叶鹏飞先生撰写的“记书画家章晓都、章晓郁兄弟” 这两篇文章，使我对他俩的艺术成就有了初步了解。

当代著名艺术家曹英义先生从1961年起就在常州工作，1971年任常州师范艺术系高级讲师。1990年，他筹建了江苏教育学院美术系并任系主任、教授。

他在此文中说道；章晓都和章晓郁兄弟二人，兄精于画，弟擅于书，这在书画界并不多见。他们自小同耕砚田，共研书画四十余载，从而形成自己独特的学术品位和艺术风格，取得喜人的艺术成就，这更是难能可贵。在努力寻求艺术高度的道路上，他们耐得住寂寞，经得起干扰，把得住传统与创新的关系，脚踏实地，孜孜以求，近年来精品力作不断，先后在多地举办了兄弟书画展，他们的艺术造诣，博得专业人士的一致好评。

章晓都是位优秀的人物画家。上世纪七十年代，他由知青进校专攻美术专业，我是他的老师，我们之间有着四十多年的师生情、朋友谊。我目睹他从一位文艺青年到优秀画家的成长过程。

我们都知道，画人物画很难，难在形神兼备，难在笔墨生动。看晓都的大写意画，画中人物形象更加意象，造型夸张得法，形虽变而神不失，有着扎实的人物造型能力。这与他几十年的写生积累，数以万计的人物速写稿打下的基础是分不开的。

长期以来，晓都始终不渝地探索写意人物画笔墨的运用和表现，努力追求用笔墨语言传达美学效果，实践着由水墨塑造向水墨精神的升华。他的画用线隽永飘逸，用色淡雅清丽，用墨酣畅豪放，色墨互抱相拥，能用诗意般的手法把握好画面结构。他明白“墨到佳处亦是难”，因此他的画在线与面、白与黑、虚与实的把握上且到好处，看得出多年磨练出的精到的笔墨功夫。优秀的作品来自于画家满腔的创作激情。晓都在丰富的题材创作中能把握传统脉搏，并不断注入有时代内涵的创新元素。

大自然的美好，人世间的真情，一旦为画家的狂热激情所熔铸，会变得更有诱惑力。现实题材经过他的提炼与加工，意境变得更美、更亲切；古典题材经过他的选择与处理，内涵更深刻、更有现实意义。

章晓都良好的艺术素养，拓宽了他的创作思路，向艺术的高度追求。他意识到：真正的艺术作品，是心灵化境的示现。在他的作品中，感性的东西是经过心灵化了，而心灵的东西也借感性化而显示出来。他认为只有通过心灵的创造活动产生出来的作品，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所以欣赏他的画是那么充满着昂然的生活情趣，无不浸透着画家的丰满激情。数十年来，他足迹遍及塞内关外，大江南北，难怪他笔下的人物，无论是男、是女、是古、是今，一旦成为艺术形象是那样的生动有趣。所以我认为看章晓都的作品，尤如含一粒青橄榄，久含则清香满溢。初看其画，感觉人物生动、笔墨遒劲；再观，人物表情皆与神合，曲尽意存；深读，给人以无尽的展示与表达。其实那是超然脱俗的心灵再现。

章晓郁的书法我是看了他几次作品展览后，方有了较深的印象。他的书法既有扎实的传统功底，又有鲜明的个人特色。   

他比其兄章晓都小五岁，少年学书，初习“欧”字，后转研魏碑，早年曾得到书法家周子青先生悉心指教，师承传统、格守法度，奠定了扎实的书法基础。

他的书法各体皆擅，尤以魏、隶见长。他勤于砚耕，几十年来，临碑读帖，对碑法帖意进行了潜心的研究，他深感写字不光在动笔，重点在动脑，在了解、掌握各体的结构用笔特征， 由写到悟，由求工求形到求韵求神，做到手临心悟，孜孜以求而不倦怠。

他能提炼魏碑各体的精华，汲取魏晋神韵，秦汉意态。从他的字中可以看到“龙门四品碑”的厚重、“张猛龙碑”的奇峻。“爨宝子碑”拙巧和“郑文公碑”的宽润。融方合圆，学古而出新意，形成力厚骨劲、格雅势雄的艺术风格。

读他的魏书作品，将楷法隶意渗之，其用笔圆浑、刚劲、苍涩，转折处方中带圆，点划顾盼，拙巧中有骨肉气韵，一改魏碑“峭削粗俗”、“锋芒毕露”的通病。笔法结构含稚拙于秀逸之中，浑厚而灵动，整个作品流畅而稳健。他的书法创作能恰如其分地把握好各种艺术因素的法度，体现出的是传统章法、笔墨抒情、个性表达，而不是刻意的“笔墨安排”、“形式取胜”。他始终认为艺术创作不能急功近利，要能耐得下心来。所以，他的书法没有浮躁的“流行病”。

 他广闻博学、有着淡泊名利的品质。“他深知书者不以求速，贵以恒。学古传承是书家之根基，书道之难，当伴勤而行。他深感书者不囿于笔，贵于思。广求于教，博学多思，思中知理、思变入化是书家之追求。他深晓书者不以求散，贵于精。见神显韵才彰显书家之个性，毕其一身，精于一点，点中出神足矣。”这也是他在书山上不断攀高的缘由。

章氏兄弟的书画成就，来自他们对艺术的不懈追求，来自他们的刻苦磨练和对艺术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愿他们艺术之树常青，为书画事业的繁荣再创佳绩。

当代著名书法家与诗人叶鹏飞先生，在他几年前发表的这篇文章中说，章晓都和章晓郁，一个是兄，一个是弟；一个浸淫于画，一个醉心于书；一个是美术教师，一个是宣传干部，他们自小同耕砚田，共研书画已逾三十寒暑，成就喜人。最近，常州美术家、书法家协会于市刘海粟美术馆为他们举办兄弟书画展，“伯氏吹埙、仲氏吹篪”不亦艺坛之一大盛事乎。

叶鹏飞在文中介绍，章晓都是人物画家，善写意。他以扎实的造型能力和精到的笔墨功夫，恪守传统脉搏，并不断注入有时代内涵的创新元素。大自然的美好，人世间的真情，一旦为画家的狂热激情所熔铸，会变得更有诱惑力。现实题材经过他的提炼与加工，意境变得更美、更亲切；古典题材经过他的选择与处理，内涵更深刻、更有现实意义。

章晓都良好的艺术素养，拓宽了他的创作思路，向艺术的高境追求。他意识到：真正的艺术作品，是心灵化境的示现，在他的作品中，感性的东西是经过心灵化了，而心灵的东西也借感性化而显示出来。他认为只有通过心灵的创造活动产生出来的作品，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所以欣赏他的画是那么充满着昂然的生活情趣，无不浸透着画家的丰满激情。数十年来，他足迹遍及塞内关外，大江南北，光积累的速写画稿就达数以万计，难怪他笔下的人物，无论是男、是女、是古、是今，个个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他的老师、著名画家曹英义教授对他的评价是：“综观章晓都的作品，尤如含一粒青橄榄，久含则清香满溢。初看其画，感觉人物生动、毛墨遒劲；再观，人物表情皆与神合，曲尽意存；深读，给人以无尽的展示与表达。其实那是超然脱俗的心灵再现”。我认为这是中肯的评价。

章晓郁比其兄小五岁，他自小习“欧”字，复又习北魏书，师承传统、格守法度，奠定了扎实的楷书基础。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市著名老书家周子青看了他的书法后大加赞赏，欣然收为弟子，通过周老的点悟，大有所进。平时他广闻博学、勤于砚耕、孜孜不倦地探求，能学古而出新意，汲取魏晋神韵，秦汉意态，形成力厚骨劲、格雅势雄的艺术风格。

他的书法是各体皆擅的，而尤以魏、隶见长。他深感写字不光在动笔，重点在动脑，在了解、掌握各体的结构用笔特征。魏碑用笔分方圆两种，写魏碑常见的通病是刻板有余，浑厚不足；或圆滑多显，骨力不足。读他的魏书作品，其用笔圆浑、刚劲、苍涩，转折处方中带圆，一改魏碑“峭削粗俗”、“锋芒毕露”的通病，含稚拙于秀逸之中。他的作品将楷法隶意渗之，流畅而稳健。一句话，他的书法创作是能恰如其份地把握好各种艺术因素的法度。他始终认为艺术创作不能急功近利，要能耐得下心来。所以，他的书法没有浮躁的“流行病”。他有着淡于名利的品质，作品虽然多次参加国内外多种展览，多次获奖，但他从不声张，为周围同道无言之楷模，这也是他在书山上不断攀高的缘由。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章氏兄弟书画成就来自他们对艺术的不懈追求，来自他们的刻苦磨练和对艺术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愿他们艺事再进，为常州书画事业的繁荣再创佳绩。

2021年10中旬，章氏兄弟又要在常州运河五号美术馆举办《章晓都章晓郁书画展》，这次的“联袂演出”，他俩将展出国画和书法作品各80件。为让广大观众了解章氏兄弟的成长过程与艺术成就，《常州日报》社资深记者周逸敏专访了章晓都，章晓郁，并写下这篇“兄弟书画家：成在艰辛探索路”的介绍文章。

他说，兄弟书画家，在常州并不多，可算一大风景。章晓都章晓郁兄弟就是书画界的一景。可他俩是经过数十年的磨练，才走上这道风景之路的。

章晓都成长的关键时期，正处“文革”中，父亲看他从小喜欢画画，更怕他荡在社会上“搭坏道”，于是辗转托人，终于让他拜在房虎卿老先生的门下，而小他5岁的弟弟章晓郁喜欢书法，父亲就让他跟了周子青先生。这两位老先生都是常州书画宿耆。于是兄弟俩两耳不闻窗外闹，一心只研书画事。

晓都也和常州的绘画青年一样，到表场轮船码头画各种农民形象，说起当年盛事，章晓都至今念念不忘：“就是在那里锻炼了我各种人物形象的造型能力，也为中国画人物创作打下基础。”而章晓郁也埋头书艺，久久为功。经过几年历练，兄弟俩技艺大有长进。

此时，章晓都迎来了人生首次重大转折——下放到南通农场。到了广阔天地，时间一久，很多人只看到生活的灰色，失去了蓬勃朝气。而对章晓都来说，只是换了个画画的场景，而且这个场景比在城里更生动更鲜活，当然也更艰苦。然而，章晓都的画笔却更勤快了。就是这样的坚持，为他之后能考取常州师范美术班打下良好基础，虽经几番辗转，但他终于投于著名艺术家曹英义先生门下，成为该校艺术系仅有几名学员中的一位。师范毕业后，他一直辛勤耕耘在中学美术老师的岗位上，为国家培养了一批批美术人才。

经历了这些的他，对世态炎凉有了更深的体悟，对社会底层的百姓自然有更多的同情与关注。从轮船码头开始的速写，他几十年坚持下来了，在常州画家中，他是“硕果仅有”的存在。街头卖艺、吃面喝粥、超市购物，都成了他速写记录人物场景，造型表情的好画材。他还有一个绝活，就是“默写”，回到画室能把当时看到的场景一一还原。他用画速写的方法，来训练捕捉生活的造型能力。他经常会在朋友圈里，以“笔墨身边事”“我的日课速写本上的画”发些百姓市井生活的速写，许多画面让人忍俊不禁。而这几十年积累的数以万计的速写画稿，就成了他创作的素材仓库。将要与观众见面的由市美术家协会和市书法家协会共同主办，在常州运河五号美术馆展出的《章晓都章晓书画展》里，许多作品都是这样来的。

比如《看准了》这件作品，就是他去医院看牙齿时，见到的一个场景：病人大张嘴巴，医生在口腔中探查。这样的情景几乎人人看到过，章晓都把它记录下来表现出来，能让人在莞尔一笑中，享受轻松一刻。

对于中国画的笔墨，章晓都始终保持着一种虔敬的态度，他的观点是要在传统的基础上创新，用自己掌握的笔墨，来表现通过内心观照到的客观世界。

中国画的精髓就在于笔墨，离开笔墨中国画也就不存在了。长期以来，章晓都始终不渝地探索写意人物画笔墨的运用和表现，努力追求用笔墨语言传达美学效果，实践着由水墨塑造向水墨精神的升华。他的画用线隽永飘逸，用色淡雅清丽，用墨酣畅豪放，色墨互抱相拥，能用诗意般的手法把握好画面结构。他明白“墨到佳处亦是难”，因此他的画在线与面、白与黑、虚与实的把握上恰到好处。章晓都是人物画家，善写意。他以扎实的造型能力和精到的笔墨功夫，恪守传统脉搏，并不断注入有时代内涵的创新元素。当大自然的美好，人世间的真情，为画家的狂热激情所熔铸，会变得更有诱惑力。现实题材经过他的提炼与加工，意境变得更美、更亲切；古典题材经过他的选择与处理，内涵更深刻、更有现实意义。他的作品《师生：章太炎与鲁迅》造型准确，笔墨精湛，用中国画的绘画语言生动地表现了两位大家的精神和风骨。章晓都良好的艺术素养，拓宽了他的创作思路，追求艺术的高境界。他意识到，真正的艺术作品，是心灵化境的表现，在他的作品中，感性的东西经过心灵化了，而心灵的东西也借感性化显示出来。他认为只有通过心灵的创造活动产生出来的作品，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艺术与生活要有距离，这种距离是艺术高于生活的距离，所以欣赏章晓都的画你会感到在昂然的生活情趣里浸透着画家激情的艺术表达。

弟弟章晓郁擅长各体书法，而尤以魏、隶见长。他深感写字不光在动笔，重点在动脑，在了解、掌握各体的结构用笔特征后，就开始了艰辛的书法创作。

写魏碑常见的通病，就是刻板有余浑厚不足；或圆滑多显骨力不逮。读晓郁的魏书作品，用笔圆浑、刚劲、苍涩，转折处方中带圆，一改魏碑“峭削粗俗”“锋芒毕露”的通病，含稚拙于秀逸之中。他的作品将楷法隶意渗之，流畅而稳健。一句话，他的书法创作恰如其分地把握好各种艺术因素的法度。他始终认为艺术创作不能急功近利，要能耐得下心来。他有着淡泊名利的品质，所以，他的书法没有浮躁的“流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