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正巧碰到恽南田的牡丹真迹展出——难得特展,看到不易!更巧的是,平时在常州很难见面的发小刘萍,在台北故宫博物院门口碰到······
再说奇巧——刘萍的弟弟刘军在上海京剧院当导演,平时很少回常州,到“世家九号”附近的姐姐刘萍家的概率更低。那天刘军来到姐姐家门口······突然有人问他“近园在哪”?问者是刘军小辰光见过的小姐姐刘亚萍的舞蹈班学友范尔进。关键是,刘军那时候住校,难得回家,范尔进也是难得去刘亚萍家······刘军与范尔进见过面也就一两次吧?而且那时候刘军还小,而且范尔进很早就离开常州,来常机会极少······
刘军回答“你身后就是近园哈”,离开几步后又回转身看了看范尔进······所以范尔进打电话给刘亚萍
的时候,刘亚萍说:“你到十子街的近园去了吧?”
原来范尔进在常州时,家离恽家花园(近园)只有三十多米。恽家花园也叫长生巷,也叫长生巷招待所,再后来是常州宾馆······这里是常州“皇家园林”,附近有些老人一辈子都没进去过······
在近园一座假山的“背面”躲着一株瘦骨嶙峋的牡丹······传说就是当年“恽南田笔下的牡丹”,
幸亏“躲着”,要不然哪朝哪代夭折于无辜。也许落荒一隅光照不足,无意间护佑了一枯一荣的自然造化,保全了原本风骨的本真,蕴育了贫瘠的奢华······
何来‘没骨画法’?只因南田贫病交加——贫了墨钱,缺了‘浓墨’;病了执笔无力,‘没’了骨力。病恹恹的‘叶淡枝轻’,就是恽式牡丹的“没骨”风姿。
常州人不怎么提起胡耀邦赵紫阳老江李鹏朱镕基他们在此下榻······那么大堂里戴元俊的巨幅《牡丹》如今在哪?可有着落?
到现在为止,那“没骨”牡丹一角亦是无人问津——没人打扰,牡丹可以静悄悄地开,不受摆弄的开。孤独,便出落得原始的纯粹;孤芳也不自赏,却很淡定;默默无闻,然有真身的孤傲、从容的华贵。
1966年开始,年年只见枯枝不见花开。1976年,没见吐叶,花已灿烂——牡丹依旧笑春风。
2016年,仕途路过江苏的强李,去往上海前,提出要看看常州的近园······
在恽南田的墓地,图中拿着扇子的大爷问:眼前的光景还会不会变?
朱双大,你看他的胸肌,你听他言语铿锵······古人画牡丹,大多有一种悲情。我想赋予牡丹优雅的壮美,让大家看到生命力量的生机盎然。有此境界,把玩艺术方能游刃有余。于是从容,于是出神入化······
于是,那么多买他“牡丹”的人,几乎都意识到是拥有了一种富贵和向阳!
有位企业家,在武进有座大楼,是为国家科研。送给南京母校大楼,是为情怀。买了朱双大的《牡丹》后,来看看常州“皇家园林”的牡丹呢······居然这里还有大景观房啊!“皇家园林”不就是楼下花园了么?
明天让我们认识一下这位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