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的来由,往往是机缘巧合······
2015年6月12日下午,在双桂坊,我和几位摄影朋友商议在青果巷筹建摄影基地。谈到傍晚,周霞在福记饭店订了包厢,但各位各有状况,只剩我和周霞两位。我说:两个人就不用在包厢吃饭了,那包厢改天再用吧······
周霞说:“去近园吃自助餐吧。”
进得餐厅,见六位女士围坐一起,我认得其中四位:赵霞芳,邵建芳,王春丽,薛向阳。于是挥挥手。
过一会,六位用餐结束,离开时与我示意再见,挥挥手。
当我与周霞离开餐厅、经过接待大厅时,看见六位还在(她们去近园逛了一圈回来,那里有蚊子,这里有空调),于是有了第三次打招呼,挥挥手。
突然周霞要到大厅另一侧的洗手间去,稍作等候的我有机会跟六位搭说话:
1、赵霞芳,我们是邻居,父辈是上下级铁哥们,有人说我们赛可一家人。你老爸赵宗昌很牛——文化局17年的老大,都喊他赵公元帅,都服他。
俞志平从中学教师华丽转身为常务副市长,他是新娘子中学时候的班主任,又与我曾经在一个“军校”学习······参加这个婚礼应该是以朋友的身份吧。刚才人影一晃,人呢?你谈恋爱我给你电影票哒,真的是岁月如快闪。你夫人的姐姐前两天还调侃我当年咋没追她?另:有一次陪阳阳去云南,先到候机室的阳阳打电话给我,发现我就挥手,我看到她的同时,先看到了那姨······问题是她俩互相没有发现,问题是在常州我们都很难碰到(我和那姨是小学到中学的同学,那姨与阳阳是一个宣传队哒,我母亲和那姨的母亲是老闺蜜)······
赵宗昌八十寿宴
插播“做媒人”的故事:老电影《飞刀华》和《舞台姐妹》,你们还记得里面的演员李纬吧?李纬的弟弟李志舆演的《苦恼人的笑》,名气很大。他们还有个弟弟李志兴是在常州做编剧。赵公元帅给李志兴介绍对象,那年头相亲,女方一般有位陪伴······居然我做了李志兴的伴郎?相亲结束很晚,李志兴肚子饿了,吃饼干,也赏我几块。他唠叨对女方的要求:一、思想进步。二、长得漂亮。三、没有婚史。四、爱好文艺。(1975年的概念可以理解)
2、邵建芳,因为你在报社工作,所以我们认得,但你不知道,你在小学一年级我就认得你,因为我们都是学生干部经常在一起开会哈。
3、(期间,邵建芳介绍:昌苏敏——赵翼、赵元任的亲属。袁晓霞,中国第一位女外交官袁晓园的亲属。你写过赵元任和袁晓园,但你不知道昌苏敏和袁晓霞是我们“小红花”一起的吧。)
笔者采访昌苏敏家人赵如洁和赵宏谋
以前城里人之间大半是亲戚,现在大半是外乡人。昌苏敏的母亲是赵翼的第八世······跟青果巷的赵元任家族是同一个祠堂。青果巷的赵元任家有“赵家花园”?那里原来是菜园哈!前北岸才有“赵家花园”······
4、袁晓霞的家,就在昌苏敏家东侧文化宫广场 的老邮电局(邮电局只是她们家的一部分)。袁晓霞的父亲既是“大成”股东又是刘国钧的秘书。袁家与程维高家是亲戚(这些信息可以给导演选景时有个线索)
5、王春丽美女,你是我们十子街邻居,四十多年中有两次见你印象很深,一次在小河沿菜场,一次是灯芯绒厂······为何印象深,因为长得美······
周霞回到这边见我聊得来劲,招呼一声先行离开。我没停顿,继续:“今天看到薛向阳和你们在一起,是第一次;原来半个世纪前的小红花宣传队,你们就在一起!我和薛向阳倒是青梅竹马,没跟她谈恋爱是我没有缘分······她小学一年级,我五年级,我俩是代表学校去参加常州东风区(现在的天宁区)毛选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哒。”
六位听者瞪大眼睛、瞪着我!五位又迅速把目光移到薛向阳。潜台词——我们同学闺蜜了半个世纪,第一次知道你俩认识。更叹为神奇的潜在信息是:刚才闺蜜们正在为薛向阳的“婚姻重组”出谋划策。
我刚才的表述,正是一滴油滴进了油瓶,又是一滴水滴进了油锅······
赵霞芳从小到大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爽字,接过话头快人快语:“不要说没有缘分,你现在就可以象阿米尔一样——冲!”(她知道我单着呢)
我说:“停停停!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来到,请先微信扫一扫。”
这一表述似乎是延续前面调侃的语境,对于自己内心刹那间形成的判断又很不恰当。好在我吞吞吐吐、还算清楚发布了与“闪电式相亲”十分有利的历史信息:第一、到了电大毕业社会考察,我与她在成都青城山下遇到,才知道我俩是在电大不同班级的学友。第二,从四川回到常州,我便去她的单位找她,未遇;没有下文,是我错过······
那天“相亲”的时候,我言“见证奇迹”纯属玩笑;后来的奇迹就是我与阳阳“闪婚”!
那天办结婚证,办证的人蛮多,看来大家已经帮着“看好了良辰”。晚上,特意订了周霞上次在福记饭店订的那个包厢。邀请了周霞,五位媒婆,但没告知为何吃饭。有人估计是我和阳阳要汇报谈恋爱进展。请了沈记者,记者知道来龙去脉,后来合影中薛向阳手持的毛泽东选集,是他送的。
人到齐,我拿出结婚证给大家看······赵霞芳拿着结婚证大声嚷嚷“这怎么可能?” “因为在我们六个人中,都有可能发生闪婚的话,薛向阳也不会!”赵霞芳摸到了结婚证上的钢印、语气缓和下来“诶!有钢印的”······
“喜酒”结束后,五位媒婆团成员在古村口头紧急商议——汇总了一些新郎的八卦传闻,意识到——我们事实上的媒婆团闯祸了吧?
赵亚芳态度鲜明:我认识他几十年了,是个好人!
邵建芳说:老男人没有点情况那才叫不正常,不正常的人才不合适······身为报社政工干部,此言乃定海神针。
更要感恩那天媒婆团在近园出现的“机缘巧连”人王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