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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三和李四来到一座山上,但见一座寺庙,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文庙”。张三对李四说:“仁兄,看,好一座文朝啊。”,原来繁体字的庙是广下面有一个“朝”,李四说:“贤弟,那不念文朝,念丈庙。”张三和李四争论起来,互不相让。
两人文朝丈庙争执了半天,谁也争不过谁,于是就决定去找庙里的师父问问。他们正准备进庙去,恰好一个小和尚出来,两人上前施礼,说道:“有烦师兄,请禀告老师父,我二人特来拜望。”小和尚回答说:“师父不在家,出门化齐(斋)去了。”
这时一个教书先生路过,二人又 向教书先生求教,教书先生便说:
文朝丈庙两相宜,
和尚出门去化齐,
先生好比孔天子,
不信去问苏东皮。
你们看嘛,那是苏东皮写的噻。
大家别只当这是笑话,如果自古以来的《字书》《训诂》由中国社科院编纂,那我们现在就真的会称“文朝”“丈庙”。这是一个古代的笑话,却成了现代的事实。比如荨(qián)麻疹和标识(zhì)不是变成了荨(xún)麻疹和标识(shí)了吗。这个关于错别字的笑话,放在今天一点错都不会有。只要中国社科院的孔天子们,把相关错别字增加一两个读音就正确无误了。之所以说“增加”,是因为单纯改变字的读音去迁就错误,对那些努力学习的人们是不公平的,会打击人们的学习积极性。
荨(qián)麻是一种植物,它的毒性使皮肤接触后会立刻引起刺激性皮炎,如瘙痒、严重烧伤、红肿等。医学上就把像这种情况的皮肤病称作“荨(qián)麻疹”。后来因为有些人不认识这个“荨(qián)”字,把它错读作“荨(xún)”。于是中国社科院的孔天子们就把这个“荨(qián)”字加了个“xún”的读音。并在字典词典上写明 “荨(xún)麻疹”。但因为保留了荨(qián)字的读音,这样一来,“荨”字读“qián”读“xún”就勉强可以两相宜了,荨(qián)麻疹也就变成了荨(xún)麻疹。这些年还有很多类似的错别字“转正”。
“荨(qián)麻疹”这个词来源明确,理据充分,形象鲜明。一说荨麻疹,人们就会联想到接触荨麻后引起的皮肤反应。改成“荨(xún)麻疹”以后,从逻辑上讲,这种联想就没有了,因为世界上没有“荨(xún)麻”这个东西,至少现在还没有,自然就不会有它引起的反应。
“荨(xún)麻疹”这个名称没有来源,没有理据,更不会产生联想,是个莫名其妙的名称。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云云大众身上倒也在情理之中,可孔天子们也喜欢搞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标识”一词,从三国嵇康的时代起,就读“标识(zhì)”。“识(zhì)(shí)”是个多音字。一直到1983年版的《现代汉语词典》里都有“标识(zhì)”,并且,只有“标志”“标识”(zhì),没有“标识(shí)”。可由于不求甚解的张三李四把它说成了“标识(shí)”,孔天子们就在后来的《现代汉语词典》里把“标识”(zhì)改成了“标识(shí)”!还好,保留了“识(zhì)”的读音,这样“标识(zhì)”和“标识(shí)”也勉强可以“两相宜”了。
孔天子们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有:《新华字典》“垭”字的注解里有个“黄桷垭”还写明在重庆市,其实重庆并没有黄“桷"垭,字典里讲的那个地方叫“黄葛垭”。黄葛垭的名称来自黄葛树,这在前人的《巴县志》上写得清清楚楚,可重庆的孔天子懒得多看一眼,自作聪明地创造出黄“桷"垭这个无人称呼的地名。黄“桷"垭的“桷”是个错别字。重庆地名管理部门的孔天子把“黄葛垭”错写成“黄桷垭",中国社科院的孔天子就依样画葫芦,把“黄桷垭"这个错别字地名搬上字典和词典!为我们的搞笑俱乐部增添一个“佳作”。
不知道孔天子们从哪里得来的确切数据,证明说“荨(xún)麻疹”的人比说“荨(qián)麻疹”的人多?难道中国多数人都是这么愚钝、马虎、不求甚解?其实出现错别字时,只是由于这个情况很凸出,影响大,容易引人注意,使用错别字的不一定在数量上占多数。比如街上出现一个疯子,人们不会觉得怎样,如果出现十几个疯子,有人就会说街上有很多疯子。其实跟街上成千上万的人比较起来,疯子只是极少数,并不是真实的很多,只是因为这种情况不是正常现象,很显眼,所以某些人就有“很多”的感觉。错别字的情况就是这样。孔天子们把我们民族的文化,削足适履,去迎合部分人因无知产生的低级错误。最后就是使伟大的中国文化被谬误蚕食,逐渐从优秀变得平庸、变成垃圾。
张三和李四认错了字,再加上中国社科院的孔天子们无原则无道理地盲从,“文朝”“丈庙”就会变成“两相宜”的正确读音。这种给错别字加读音“纠错”的神奇方法,进一步发展还可以使所有的汉字“三相宜”“四相宜”“五相宜”......。托孔天子们的福,今后就不会有人再用错别字了。
1983年版《现代汉语词典》“荨麻疹”
1983年版《现代汉语词典》“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