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必定是轻在前,狂在后。
轻是状态,轻松自在,轻也是结果,狂了也就是一夜宿醉,梦醒了无痕。
少年轻狂,是因为少年是可以屡屡试错,而不必太顾忌回不了头,可以轻装上阵,狂一点,又何妨,会须一饮三百杯,天子呼唤不上船。
李白,因为遇着盛世,才能轻狂,等那个时代过了,狼烟四起,在轻狂只能跌落燕子矶,捞月亮去了。
杭州的马某,在二年多前,很长一段时间,很狂,也很轻,有次他轻飘飘的,希望他们的五四青年员工要996,每天九点上班,九点下班,一周六天,然后呢和老婆一起要669,六天六次,还要持久。
当时我们就讨论,联系,九点回去,洗洗刷刷1个小时,然后上床,先搞个前戏,69少不了,互舔五分钟,然后掉头再干,持久的意思是半个小时以上吧,啪啪啪,就至少靠十一点,关键还要每天,阿里郎阿里郎的哥啊,真牛啊。
后来有个人说,为啥非要晚上,太阳升起早晨搞的话,一天就能神清气爽。另外一个人说,早上憋了尿,69时味道难闻,下的了口吗。
顿时,场上响起猥琐的笑声,如今,这笑声也成了历史的回响。
昨天,央视记者传出的“马某”被国安控制,把股市搅的飞流直下,多少人欲哭无泪,及及通过胡总辟谣,此马某某非马某。
需要辟谣吗?大家心里全知道不是,主要因为马某已经提供不了猥琐的笑声的源泉,大家想念而已,那个时代的马某,多可爱啊,哪怕是外滩上说银行是当铺。
有当铺就很好了,上海的居民为了有口吃的还求当无门,只能我的团长我的团,据说,一个普通居民一个月买菜就花了2万。
所以,想念马某,想看到马某的轻狂成了群众的呼声,现在太重了,可,我们终究明白,没有马某的时代,只有时代的马某。
而,现在这个时代需要的是牛某羊某,前者踏实肯干,后者可以给人顺手牵走。
在五四节的上午,想起年少,想起轻狂,想起马某,想起669,眼前浮现温碧霞惊变里和任达华的带伤大战,李丽珍在街上散步导致出租车撞山。
只有肆意的才是青春,而肆意的青春必须轻狂,沉重的压抑的不是青春。
轻是状态,轻松自在的,可,只有在某种时代才有,譬如,天子来呼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那个盛世。
马某,原来也曾有过李太白,字号,风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