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娘们
听了一段郭德纲和于谦的相声,有一句台词,是郭德纲以于谦的物理系教授身份的母亲用唐山土语说的:最近上哪“勾搭娘们”去了?
听众是哄堂大笑的。相声艺术形式的技术角度,这是个包袱,包袱一般都是反差造成的。这个包袱的反差是于谦母亲教授的隐含高尚意味(包含唐山土语的身份定位反差)的“高贵身份”和“勾搭娘们”这个排除高尚意味的隐喻男女合欢的“低俗出语”造成的。
很有意思,掰扯几句。
从“关关雎鸠”到“凤求凰”,语言的美术表达绑架了很多动物性表象的实质,其实是文明的一种线性追求——极力想摆脱动物性现象的愿望。文化的发展都是自以为是的,纠缠了N千年,从头到尾就是一种玩笑的不同表达,没有什么美好结果——但或许成就了某些,也杀戮了某些,没有定论,纠缠继续。
人是双性遗传动物,高级动物是一种意淫式的定义——语言功能和工具制造能力无论如何发展,没有改变并超出其繁衍所需要的基本动物行为。本来还有一些社会习俗性的绑架,但我们眼见着正式微下去。所以,留下一堆的剩男剩女!
动物遗传的本质是利己与利他选择下的基因的本能表达。由此看,排除同性恋需求,“勾搭娘们”,是个非常有利于人类繁衍的事——都不繁衍了,所谓发展,就是人类(或种某个种族)灭绝前最后一个臭屁。
现在说要放开两胎生育啦,却很奇怪,是站在社会经济学等角度考虑的。国内学术定义下的人口学非常滑稽,欠缺很多,最大的缺陷是把人放在社会学框架里考虑的,越来越走向人是动物的悖谬。
考察一下伊斯兰教下的穆斯林人口和法国民族人口结构的改变,“子宫占领世界”的意义是很有参考意味的。这个话题,无法摆上台面来说,我也不敢。
剩男剩女在中国成了一种现象,他们(她们)都躲在各种文明(经济是一种文明表象)的借口之下,在一堆根本就是——一种有借口和可表达的痛苦——N种无法找到借口也无法表达的痛苦——下找的托词。
战争迫在眉睫,本质上不是经济的战争,更不是文明冲突的战争,就是种族的战争——宗教和文明包括政治体制是依赖种族生存的,种族的基本元素就是一个种族中人的个体生命。
看着年轻的一代,悲哀莫名!鼓励鼓励“勾搭娘们”,不是简单的文明前期某种核心要素的归复与出路,是种族进而合并到称为民族的出路。
没法拭目以待了,只留某种期待吧。
鲁迅说:救救孩子!问题是:我们越来越没有孩子了!
许黎明 2022 4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