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文学 令人难忘的四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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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难忘的四日行

陈平

公元二零二一年五月下旬的这天上午，正坐在家中电脑前修改长篇小说《遁甲地书》的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思路，一看手机号码似乎熟悉又像陌生，接过来一听，一声亲切而响亮的问候，如一脉温暖的春风吹进我的心田；陈平老师您好，我是张尚金……啊，原来是张老师，他的声音让我顿时喜出望外。虽然早知这位著名文史专家但因工作关系，彼此平常接触并不多，可他每见到我的真诚热情、对我的创作总持肯定态度，不容易，原创小说散文，非常人所能，真的很不容易让我深受鼓舞。据我所知，他本人是一位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毕业的师范生，曾任过省市县宣传部门，广电文化部门的主要领导，他写的文章尤其是地方文史方面的论文，无论思想性知识性专业性，均谓钩深致远寓意深刻字字珠玑，理论价值极高，是一位在家乡常武地区享有崇高威望的知识型老干部，可是今天……

正在疑惑，他用亲切的语气对我说，为弘扬季札诚信文化，我邀请你参加由江苏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举办的“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活动，计划历时五天，具体时间可以适当调整，这次我也亲自参加！哇，坐小中巴车五天，转辗苏鲁皖豫四省，马不停蹄地去追寻”季子”足迹，对我来说，也是件艰难的考验，可他是位德高望重的八二老人啊，但听他用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的通知，我动容了，便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了。

因为我已理解到他的良苦用心；在咱们中国，自古就有“南季北孔“的传统道德概念，可为何”北孔“的影响，却在中国百姓心目中屡贬屡盛，经久不衰，而作为常州人文始祖”南季“的影响，数千年来却一直不温不火。是宣传力度没孔子学生们的能量大，还是季札的历史贡献，仅停留在讲诚信识大局谦让君子风度的个人品质上，与孔子的《论语》，集中反映了孔子关于政治、哲学、教育、伦理、文学、艺术和道德修养等方面的内容，是儒家学派最重要的经典著作影响大？但季札的陈国退兵，人才系国运——强公室，抑私门而又通时达变的政治理念，礼法相济，为政尚俭，安民为先等政治理想，为奠定历代统治者树立正确的治国理念 从而促进中国几千年来政治文化经济发展的作用与之无法并论？带着这些疑惑，按他通知的地点时间，那天上午我登上这辆中巴车。上车抬头一看，大家已整装待发。

开车后，张尚金老师精神抖擞地对我说，欢迎您参加由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申报小组组织的考察活动，这次活动由我筹划，申报小组成员有吴建国先生，领队周建春先生，队员有常州市武进延陵季子研究会名誉会长谢达茂先生、常州武进城南书院研究会会长蒋为先生、武进吴氏宗亲会会长吴建俊先生、武进党校万军教授，武进优秀教师、文史学者吴洪生先生、著名书法家，文史爱好者刘先生等，并对我一一作了介绍。

这次 “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活动的主要任务，一是传播季子文化，扩大其影响；二是寻找和发掘“季子”遗迹，做好“季子”遗迹保护和史料整理工作；三是收集、交流季子文化研究成果；四是与各地专家、学者挖掘、提炼季子文化思想内涵，共同推动季子文化的深入研究。此行历时五天。张尚金老师的进一步介绍，条理清晰主题突出，看不出是位年过八旬的耄耋老人。讲到咱们常州该如何传承季子精神，他极其动情地说，此行对咱常州深入研究季札将会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他的自信让我为之一振；顿时感到，真乃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有张尚金老师的带领，此行必将满载而归；细看所发活动手册上，中央党校教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讨论的重要参与者沈宝祥先生专门为活动题字《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江苏省原政协秘书长吴镕先生专门为活动题字《继往圣贤德佑天下太平》赫然在目。活动时间；2021年5月29日至6月2日。活动主办：江苏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常州市季子文化研究会常州市武进延陵季子研究会， 镇江市丹阳历史文化研究会。主题：为往圣继绝学  为华夏培文脉。二、宗旨：由江苏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牵头与各地学者进行有关季子文化等传统历史文化的交流，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必须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指示精神，追寻“季子”足迹，推广季子文化，弘扬“季子”精神。三、主要任务：弘扬“诚信”文化，锃亮“季子”称号；宣传“季子”事迹，提炼“季子”思想。

四、活动路线； 常州市郑陆镇季子文化公园——常州市武进区中国环太湖艺术城季子广场——常州市天宁区郑陆镇查家湾村“季子躬耕地”“延陵邑”（标牌处）——无锡市江阴市季子文化公园（申港镇季子祠）——无锡市梅村泰伯庙——苏州市沧浪亭名贤榜（牌楼）——镇江市丹阳市延陵季子庙——宿迁市泗洪县季子挂剑台（铜像）——徐州市云龙山杏花村（季子挂剑台）——山东省济南市莱芜区口镇垂杨村（孔子观礼处）——山东省曲阜市（圣迹图）——山东聊城（孔子为季子墓书十字碑）——江苏省南京市南京大学国际会议中心，召开追寻季子足迹之旅汇报会暨《江苏文脉丛书·季札》首发仪式，届时省委宣传部，省政协领导将要发表重要讲话。

五、活动人员：策划：吴建国；领队：周建春，顾问：张尚金  谢达茂；导演：宋柯，摄制：张宏金

随车人员：周群（第1天）、张尚金、吉祥（第1天）、吴建国、周建春、刘绍民、吴建俊、徐敏、谢达茂、（第1天）、吴洪生、蒋为、陈平、万军、上海冬广星宋柯、张宏金等。

哟，行程还真远，规格还挺高的嘛，我想。为此著名学者，此次活动顾问谢达茂先生当场赋诗一首；

穿越春秋去， 寻踪往圣地

吴国启征程， 中原点城邑

徐国寻剑草，瀛博观合礼。

为何选择此日出行，听吴洪生老师介绍我恍然大悟。公元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是本埠人文始祖，中国战国时期最卓越的政治家，外交家，音乐家季子诞辰2596年，在“常州市第十三个季子诚信日活动暨‘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启动仪式” 会议上，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组长，南京大学著名教授，博士生导师周群先生，向“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领队周建春授“江苏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牌；向筹备处副组长、秘书长、武进延陵季子研究会法人吴建国授旗。

张尚金老师特别指出，这次“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 活动的主要任务，一是传播季子文化，扩大其影响；二是寻找和发掘“季子”遗迹，做好“季子”遗迹保护和史料整理工作；三是收集、交流季子文化研究成果；四是与各地专家、学者挖掘、提炼季子文化思想内涵，共同推动季子文化的深入研究。话音未落，请张部长放心，有您这位老帅挂印，我等当然在所不辞！大家的齐声表态，让这位八旬老专家笑容满面，频频点头。

哇，队伍如此强大，感慨之余，我对张尚金先生的知遇之感难以言表。是的，季札，是中国战国时期最卓越的政治家，外交家，音乐家，在他出使诸国的一路，洒下其睿智博学和仁德：入鲁请观周乐，有同源典故《审音知政》《观乐议政》等。入齐建议晏婴避祸;入郑预测子产将执政;入卫与史狗等贤臣交流，论定“卫多君子，国将无难”;过戚以义正人，有典故《燕巢于幕》。入晋他预测不久，将会出现“三子分国”(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瓜分晋国);所以在离晋告诫叔向”知进退，才能有善终”等所论所测，后来无不显验。在春秋后期具有如此大智慧者，确乃贤德之冠。对于季札三让王位、徐墓挂剑、季子观乐、大义救陈、拾金不昧等故事，本埠虽家喻户晓，但忽视宣传他的道德理念，深入研究这位春秋时期最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文艺评论家，春秋吴文化的杰出代表，被专家学者誉为“儒家学派的先驱”，“春秋第一文化使者”“中华道德先贤”“诚信的典范，礼乐的化身”“中国文艺评论第一人”“吴文化之光”等本埠人文始祖的人生价值观，传统道德观，那么，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理念，还是有被日趋全球化的信息紊乱而淡化，让改革开放再走弯路的可能，为此我浮想联翩，感觉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上，类事好像也屡见不鲜，譬如当年季札出使郑国，见到了郑国的大臣子产，彼此一见如故，从而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后，通过认真观察分析郑国的政治形势，季札就将自己的看法告诉了子产：哎，贵国执政者们的生活太奢侈了，所以郑国的祸难很快就要降临了，不过郑国的政权将来必然会落到您的手上。您执掌政权应该谨循礼制。不然，郑国就要败亡了。子产认为季札的观点非常正确，于是将他的劝告谨记在心。正如季札所预料的那样，不久，郑国就发生了动乱。郑国的贵族公子们为了在国君面前争宠而互相残杀，当中还有人想杀害子产。但公子中有人说，子产是位仁者，郑国能生存就是因为有子产，不要杀他他们这才作罢，子产侥幸逃过一劫。后来子产果然担任了郑国的国相，他恪守对季札的承诺，将诚信理念作为施政主导，他遵循礼制，实行了一系列政治改革：承认私田的合法性，向土地私有者征收军赋；公布成文刑法；保留“乡校”，听取“国人”意见。子产采用“宽猛相济”的治国方略，将郑国治理得秩序井然，使郑国获得了很好的发展。郑国政治家和思想家子产提出的以德治国的理念 ，在改革开放后被中国领导人积极倡导，正式纳入治国方针。徐国民众对季札为许心诺，挂剑于徐君墓地之举，一则立碑纪念，二则方志记载：三则口碑相传。在泗洪县半城镇张墩村挂剑遗址碑台前，村民们例举了此地遗址的史实，譬如半城镇的由来，正是徐国迁都来此而立，而季子与徐君的相见，就是在目前尚存的老护城河畔那座便殿里，当季子从外游说回来再经过徐国时，徐君却在迁都来此不久去世，季札就将宝剑挂在徐君墓前的树上，然后离去。随从问：“徐君已死，那宝剑还给谁呀！”季子强调说：“不能这么说，当初我内心已答应了他，怎能因为徐君之死我就违背我自己原来的心愿呢！”从而留下”季札挂剑古徐国，徐人歌之颂圣贤”的千年佳话，而同源典故尚有《坟松挂剑》《冢树挂剑》《垄墓挂剑》，令人深感意外的，是本地村民对外地多处均出现挂剑遗迹的宽容心态，在强调此处为正宗同时，他们均以是在传承季子诚信之德行予以肯定，呀，尽管那些遗迹不是真的，但说明季子的诚信心许深得人心，是件好事呢，一位六旬农妇的语言虽然朴实，但寓意却非常深刻。泗洪县城的中心，原先就立有“季札挂剑像”，近年泗洪县政府又投巨资，建造了一座可与武进淹城媲美的，展现徐国历史的古徐国景区，连城区的主干道命名，也有“挂剑路“诚信路”之类，就那座“季札挂剑”的巨大雕塑，也在充分说明，无论从理念到投入，远远胜过季札故里的常州武进。作为季子研究的外行，我听张尚金老师仔细介绍；史上关于季子挂剑遗址还有徐州云龙山说、山东聊城阳谷县张秋镇说，江苏邳州梁王城说，而且个个言之凿凿，证据如山，让我感到惊讶，不过再想，之所以在不同地点有诸多延陵季子挂剑台，说明在历史上季札挂剑影响之深远，再回想回想，泗洪县张秦村那位农妇的话还蛮有哲理性。但听资深季研专家谢达茂老师非常沉稳地说，季札挂剑于徐君之墓，肯定只是其中一处，我们必须站在尊重历史，进行严谨的考证方能认定，此行责任的确重大。

看着车窗外急疾后退的夏收农田，大家的脸色个个凝重起来，我独自思肘，省级研究会的责任确实非同一般，也是让我好好学习的机会，对于季子挂剑的事发源头，我仅知是在公元前544年，已经二让王位的季札，辅佐二哥吴王馀祭，作为吴国外交大臣出使中原诸国，广结邦交。他途经徐国，留下历史上千古美谈之《徐墓挂剑》，被历朝多位皇帝、数十汉儒，如李白、杜甫、白居易等几乎唐宋八大家所创的诗文颂赞，从而奠定了中华民族“诚信”文化源源流长，经久不衰的精神基础。而对泰伯后代的了解，仅局限在吴国十九代君王寿梦，传位于长子诸樊，之后继传馀祭、馀昧、僚、阖闾。阖闾传子夫差，是吴国第二十六代国王，从武进阖闾城迁都姑苏台(苏州)。夫差执政18年后的公元前473年，吴国被越王勾践及谋臣范蠡所灭。在历史上，苏州称“吴中”;常州称"中吴”。到了吴中沧浪亭，见里面有“五百名贤祠"，祠中将“三让王位”封于延陵(中吴)的季札，立为“五百名贤"之第一，哟，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季札这位贤人真得非常了不起。

此次随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举办的“弘扬诚信文化，追寻季子足迹”的四曰行，让我对“诚信”的理解，与吳镕先生《继往圣贤德，估天下太平》的专门题词不谋而合：在社会的深入变革中，“诚信赢天下”道德理念，与当今某些范畴所呈现的价值取向有所偏离，以致我感到此行所赋使命份量不轻。

诚信之诚，顾名思义，可理解为品行诚实，为人真诚，做事踏实，而诚信之信，更可理解为守信，信用，信任，表里如一。而这位早在春秋时期的贤人季子就已经认为，诚信，是人必备的优良品格，一个人讲诚信，就代表他是一个讲文明的人。讲诚信的人，处处受欢迎；不讲诚信的人，人们会忽视他的存在；所以我们人人都要讲诚信。诚信是为人之道，是立身处事之本。

展望如今时代，因被某些利益所驱，有些现象对这方面理念的缺失还就相当典型：某些制药厂不讲诚信，以假乱真舆论欺诈，以至患者病情不仅不见好转反而加深；某些明星根本不懂诚信为何物，为牟取暴利，甘与不法分子勾结代言假保健品，坑害广大消费者，虚假广告，挂羊头卖狗肉的各种假文化产业、协会充斥社会，喧嚣的鼓吹不仅混淆了人们的是非观念，导致社会不安定因素趋升，更令人担心的情况，是这些浮躁乱真的现象正在毒害年轻人，使他们把坑蒙拐骗作为一种时尚追崇，从而偏离了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而误入岐途，正如古贤曾告诫道，一亇不讲诚信的民族，不会有宽广的前途，一亇不注重树立公德的社会，必然会走进浮躁与没落的狭胡同。这决不是在危言耸听，记得在改革开放初期，舆论只强调提高经济利益，忽视恪守诚信的道德导向，从而导致老赖屡见不鲜，坑蒙拐骗的案件时而发生，基本背离数千年前季札就以徐墓挂剑的举动，开创以心许恪守信义，得到孔子祟敬的传统道德观，这些不良现象，不仅严重干扰了市场经济的有序发展，社会也为此付出因腐败现象泛起，公共道德水准严重滑坡的代价。所以大力弘扬季子高尚品德，积极倡导以讲仁义的公共道德理念，的确迫在眉睫。所幸此次活动的宗旨，就是弘扬“心许不欺”的季札诚信理念，让“故言信于心”的道德标杆永树社会，将中华民族讲诚信的传统美德代代相传，虽说此行任重道远，但意义极其深远，必然得到全社会，尤其是得到各地吳氏宗亲会的竭力支持与高度赞赏。亲身经历方知，此次活动除了由江苏省季子文化研究会（筹备处）、常州市武进延陵季子研究会、江苏省无锡市吴文化研究会组织外，还有江苏省无锡市江阴市季子文化研究会、江苏省徐州市历史文化研究会、山东省济南市莱芜区传统文化研究会、山东省聊城市季子文化研究会、山东省曲阜孔子研究会、江苏省历史文化研究会等单位共同策划，而参与者，除我是一位长期从事文学创作者外，大都是研究彰显季札思想，弘扬季札精神的资深专家学者，他们一方面旨在弘扬季札的诚信文化，另一方面试图营造各抒己见的学术氛围，在季札基础性课题研究方面有所突破。尤其是张尚金老师，可说是一路行车，一路介绍，譬如对季札出生地、挂剑地、躬耕地、墓葬地、首庙地的考证，通过各地学者的共同努力，在季札基础性课题研究方面有所突破。

让我感受很深的，是对常州市天宁区郑陆镇查家湾村的实地考证，从而对汉代史学家司马彪《郡国志》载:“季札躬耕处，芙蓉湖西马凹山下。”的结论深信不疑，因为马凹山即明代所改舜过山，山北麓江阴申港;山南麓武进焦溪查家湾，符合“马凹山下”的特征，证明这里就是季札躬耕处。专家们的一路讨论，一路考证，让我受益匪浅；无锡市梅村泰伯庙泰伯墓，苏州市沧浪亭名贤榜的亲睹，让我对季札这位人文先贤的身世有了更多更深了解，尤其是看到沧浪亭名贤榜五百位贤士延陵季札为首的牌位，我感慨不已，为此张尚金老师特别介绍说，季子是一位有独创思想的文化学者，他认为，做学问就必须脱离渲嚣尘世，甘于清贫，只有如此才能静心潜研学问，联系自已数十年作家的创作生涯，真是大有同感，我的几百万字原创作品，不就是在脱离渲嚣尘世，甘于清贫的状况下完成的吗。

离开吴国退隠到自已的封地延陵后，季子一边过着农耕自足生活，一边潜心研究周公礼乐，终成位该礼乐思想典笵。因为他的学问高深，具有相当高的艺术鉴赏能力，所以受到世人的尊重；譬如他在北上聘问期间，对魯国乐人表演的商周古代歌舞，《王风》，陈国的诗，及《大雅》《小雅》等诗乐，都能用“乐为民声”“ 文以载道”剖析其表达思想，他的以仁为本，以礼定位于学术理念，对后人产生积极影响，所以他被史家尊为儒家先躯。

为此谢达茂先生强调，且不去管他用何由三让王位，但避免朝政纷乱，构筑和谐社会，也就是对历史发展作出的最大贡献，正是他奠定了儒家谦让风范，继承了“循周道，行仁政”道德传统，给孔子后来创立儒家思想提供了策源，所以有些史学家认为，季札是孔子的老师，这说法也不无道理，事实上孔子确实带了弟子们前来观摩季札葬子，学习这方面的周礼礼数。

当孔子闻之季札去世非常悲痛，于是写下“鸣呼有吴延陵君子之墓” 这十个大字，这是孔子仅留在世的两个真迹之一刻在季子的墓碑上，即史称的“十字碑”。

为此吴建国老师深情地说，司马迁将《吴太伯世家》列为三十世家的第一册，写了吴家一代代君王的轶事。虽然咱们常州的人文始祖季札不是君王，但他具有博大思想，是位胸怀宽广德贤君子，所以司马迁给他的文字，就占了其中四分之一，从而宣传他的“天下为公”社会道德思想。“入世而不求私利，济世而不危及自身”，回蓦现代社会，这些思想离开我们有多远，世人难以忖度，惟愿那些仅为名利就不惜出卖自己道德良心，寡廉鲜耻者越来越少，恪守诚信信念的成功者越来越多，从而真正实现“继往圣贤德，估天下太平“之夙愿。

在回程的路上，细聆季子研究专家吴洪生老师，万军教授的一路议论，我想，他们的精僻概括，不就是对四天行的最佳总结吗，抬头看着张尚金老师略显疲惫的神情，我暗下决定，此行回去定要写篇“蠡测季札的治国理政思想” 论文，一篇“寻踪随笔”散文，以报这位德高望重老干部对我的知遇之情，众专家对我将深入研究季札思想的启蒙之恩。事实上我已觉得，冥冥之中，季子，这位早在二千多年前就在踐行”诚信”理念的贤德者，正在穿越时空隧道对我频频招手。